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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裡果然有人在說話,有日語,也有中國話,說中國話的那個自稱石某,正解釋著戰場上退卻的原因。 期望著能得到鬼子的原諒,但從他說話的語氣來看並不怎麼急迫,說明鬼子並沒有過分苛責於他。 而那石某表示會按照鬼子的意思,大力肅清紅黨及國黨隱藏在北平城中的力量。並由他出面籠絡地方知名人士。 他還建議鬼子,如果想快速平穩實現北平城權利交接,就要下手幹掉一些富商,並用他們的錢財賄賂那些前清不得志的八旗子弟及高官。 讓他們重建北平政府。另外,咱們在逐漸幹掉那些民間的武裝。讓百姓漸漸習慣權利變換。再許一些好處,那些無知愚蠢的百姓就會擁戴皇軍。 不過在這之前,石某人還建議先殺上一批,不論什麼人,目的是立威,沒有比大刀砍人給糖哄人更好的辦法了。 那鬼子深以為然,從語氣能夠聽出,他在大聲地誇獎那個石某人。不是計策高明,就是忠於皇國。 李應心下暗恨。雖然沒有受過家國天下的教育,但就他而言。自家人怎麼打那也是自己人的事。例如紅黨和國黨。自家兄弟打來打去的讓人惱火,但也輪不到外人指手劃腳,幫哥打弟或幫弟打哥。 這個姓石的是個王八蛋如果被迫當漢奸也就算了,居然給外人出招兒謀害自己家人。真不是個東西。 所以李應想著無論如何也得幹掉這兩個王八蛋,這要是在村子裡,這倆癟犢子是要一人一腳活活踹死的。 輕輕地活動一下腦袋,鬼子的衣服有點小,穿在身上不舒服,然後朝西南角計程車兵走去,目的是避開東北角士兵的目光。 然後故意蹲在帳篷中間的地上,朝著那西南角士兵勾了勾手指,那鬼子也是好奇,主動向他走了過來。這樣,東南角計程車兵也看不到這個鬼子。 等到那鬼子走近,李應身形暴起,一拳擊碎鬼子的喉嚨,然後扶著他輕輕放在地上。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朝著東北角計程車兵勾了勾手指。 一分鐘後,李應抱著緩緩癱倒在懷裡最後一個鬼子哨兵,找了一個草叢扔了進去。 來到了帳篷門口,從容地拉開帳篷門,很自然地走了進去。 這帳篷外表看起來很大,但裡邊其實很小,都被一些櫃子,桌子佔滿,一個日本軍人坐在椅子上,與一個穿著軍裝的人並排而坐。 兩個人的身後都站著兩名士兵。還有一個穿鬼子軍裝的倭女坐在一個電臺前,滴滴嗒嗒地不知在幹著什麼。 見李應進來,幾個人都沒反應過來。尤其是李應還穿著小一號的日本軍裝。其中一個站在日本軍官後的軍人大聲喝問。 但李應聽不懂,而是關上帳篷的門,微笑著向他們點了點頭,輕聲道: “在下一介江湖中人,居無定所,四處乞食。今日路過此地,見有一家奴勾結外人。心中不平,特來責問狗奴才有何居心。” 石某人就是石友三,本來以這個士兵是河邊正三的手下。卻不想這個人居然是衝著自己來的。一時間,不知道是鬼子有意安排還是怎麼回事。 而李應藉著這幾句話的功夫,向著帳篷中間走了數步,離著石友三和河邊正三這兩個三字輩的犢子不過五步之遙。 匹夫之怒,伏屍一人,血濺五步。所以李應身體化成一道殘影,一刀捅進了石友三的心窩,然後向上一撩,便將石友三開膛破肚。 那河邊正三就在石友三身邊,躲閃不及,被濺了一臉的血,但還沒來的及擦拭,一絲刺痛劃過喉嚨。整個人便感覺呼吸不暢。 捂著脖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努力掙扎著。李應這一刀有些偏遠。並沒有徹底割斷河邊正三的喉嚨,這種問題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在李應身上,但還是出現了。 原因就是石友三及河邊正三身後的衛兵。尤其是石友三身後的衛兵,居然還有一股內力在身。 李應殺石友三並沒有使用內力。也沒想到那個普通的衛兵會有內力。倉促之下被那人擊中手臂。刀勁偏了一些。 這麼一會的功夫,四個人成四角,圍住李應,而那個倭女則趁機拉過河邊正三。用紗布將河邊簡單的包紮。 同時按響了警鈴,李應可以預見,大批鬼子和保安軍將要來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