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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並沒有賀章之想像中的那麼難以啟齒,真正論起來,在蘇綺紅杏出牆的這件事情上,他是一個受害者。賀章之有權利選擇不對外公開這件事,因為擔心面子會受損,這也是他一直的顧慮。沒有哪個男子會心平氣和的告訴別人他被妻子戴了綠帽,而且還是他親眼所見,所以賀章之從沒有想過,會與蘇綺和離後的短暫時間內就告訴家裡人。
但是他在面對賀延松的咄咄逼人時,賀章之並不想讓無辜的陸紜紜背了這個罪,一直壓在他心頭的事情,終究還是被他講了出來。
在他身旁的陸紜紜眼睛瞪的圓溜溜的,活像黑色寶石,賀章之忍不住拽了拽她的頭髮,撇過臉不去看她,面對著陸紜紜說這件事,真的太過羞恥,有失他在陸紜紜心中的形象。
賀章之犯著彆扭,殊不知,在陸紜紜她意識到自己穿書之後,就已經知道他頭上頂著一片青青草原,綠的都可以養羊了。
陸紜紜在聽到他的話時,心裡頭升起了小小的竊喜,這麼一來,是不是代表著他們二人已經很久沒有住在同一間房了?
賀延松瞧著賀章之悶悶不樂的樣子,一聲嗤笑,戳穿了他的虛偽,說道:「你覺得很沒面子?失了男子的尊嚴?」
賀章之頷首,「是。」
賀延松點出他心中的迷惘,篤定道:「錯做事的人是你嗎?不,不是你,所以你為何要因為這件錯事覺得沒面子?其次,男子的尊嚴從來都不是靠別人給,而是靠自己拼出來的。」
賀章之怔然,目光對上賀延松的眼睛,沉默片刻,忽而一笑,道:「是我狹隘了。」
賀延松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富有正氣,他眸子溫和,對賀章之露出笑容,他坐回了太師椅上,說道:「你認為你瞞著這件事,我就查不出來了嗎?我身職何位,九如已經不記得了?」
「爹」賀章之炸了毛,合著剛剛爹的那些話完全都是在激將自己啊!
賀章之的沉穩老成放在賀延松的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賀延松在年齡上的沉澱,是現在的賀章之無法追趕上的距離。
這是陸紜紜現在唯一的想法,她看了看賀章之,微微一笑,然後借著角度的問題,她拍了拍賀章之的手背。
陸紜紜以為賀延松瞧不見她的小動作,實則賀延松盡收眼底。
賀章之眼神裡的憋屈稍稍褪去,反手抓住陸紜紜的手,用了用力氣,好似在撒著悶氣,畢竟他自認為自己在陸紜紜面前丟了大面子。
陸紜紜掐了掐他,又覺得自己這樣太兇了點,趕忙勾了勾他的小指。
賀章之嘴角不由得上揚,溢位笑來。
賀延松不動聲色地仔細著,說道:「你和蘇綺和離的事情,宋衍庭肯定收到了風聲。九如,我現在再教你一招,什麼叫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賀章之猜到了他這句話的含義,道:「爹的顧慮我已經想到了,手下的人已經在佈置,如果宋衍庭敢動手,那我也不會放過他。」
賀延松眯了眯俊逸的眸子,笑得儒雅隨和,「你啊,還是個年輕人,太嫩了些。」
「這事你暫且觀望,看看我是如何動手的。」
賀章之與陸紜紜對視一眼,皆是疑惑神色,賀延松對他們兩個人擺擺手,讓他們別站在他這裡傻愣著。
「去把你和蘇綺之間的事告訴你娘他們。」
賀章之嘆了嘆氣,「曉得了。」
賀延松開啟抽屜,拿出自己調查出來的結果,走到陸紜紜面前,交給了她,道:「安心在賀府住下吧,但你的身份不能是九如的外室,他剛和離,妻子才走,你便住了進來,很容易給人留下話柄,而且蘇鈺和宋衍庭也知道你的存在,九如在太子身邊如履薄冰,不能走錯一步,先容我想想,看看給你安排個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