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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良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手心裡,納悶道:「公子,這藥你還是少碰為妙,宋衍庭平時多麼雞賊一人,喝了吳婆子的那碗水,照樣被藥倒,這朱大夫還真是個神人,這藥粉雖然說是春/藥/卻也不是春/藥,中藥人根本察覺不到它的存在,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那朱大夫手裡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可真多。」
賀章之輕笑,指尖夾著這油紙小包,語氣戲謔道:「花了二百銀子買來的藥,怎麼說也要物盡其用。」
主僕二人對視一笑,奸詐極了。
被他們算計的宋衍庭此刻神情陰沉,他看著蘇鈺給自己留的這一遭亂攤子,太陽穴疼的直抽抽,今日有太多讓他措不及防的事情,破了蘇綺的身子也就算了,竟然還被她娘和她哥當場抓住,要不是瞭解蘇綺的愚蠢,宋衍庭都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她在設計。
該死該死!
宋衍庭深吸一口氣,眸色裡充斥著絕對的肅殺和冷酷,倒在院子裡的屍體令他緊鎖眉頭,他打起傘開啟院門,發現也倒著屍體,宋衍庭神情不耐煩,但又擔心被人發現便將屍體拖了進來,然後鎖上了門。
他看著這座宅子,又看看天,等改日不下雨再來處理吧,天乾物燥,走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在他走後,謹慎的賀章之這才離開,他心情屬實不錯,回到別院下了馬車後,他撐著傘在院子裡走過,單手背在腰後,墊著腳走路,有幾分七月的模樣,引得別院裡的下人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賀章之。
賀章之是個正常男子,再怎麼大度也接受不了妻子紅杏出牆的行為,他當然想立馬和蘇綺和離,但總得有個合適自己的藉口,他不想讓外人都知蘇綺和宋衍庭的私情,一旦被傳出去,自己的臉面也不保,所以賀章之按捺住想和離的想法,使用了拖字訣。
不得不說,他和蘇鈺的想法不謀而合,他原本的計劃就是用「三年無所出」的理由去和蘇綺和離,不過在賀章之原本的計劃中是沒有蘇鈺的出現。
他打算讓蘇綺和宋衍庭成了好事,故意逼蘇綺一把,讓蘇綺愛的更深徹底離不得宋衍庭,到那時她就會嫉妒和宋衍庭有親事的劉月蘊,自己在背後推波助瀾,二人親事取消,再順水推舟讓蘇綺懷了身孕,後再派人挑撥二人關係,讓蘇綺誤會宋衍庭不願娶她,然後自己再登場做戲,故意讓蘇綺以為自己要與她同房,逼得蘇綺毫無反擊之力,接著就該輪到自己專門找來的大夫登場了。
這是賀章之的計劃,所以在見到蘇鈺的突然出現時,賀章之才會說蘇鈺是意外之喜。
賀章之算是瞭解蘇鈺的為人,他比較正派但並不愚昧,人嚴謹容不得半點沙子,和已經腐敗的承恩侯府格格不入。
只不過賀章之也很意外二人的默契,與此同時,他心裡對蘇鈺的忌憚也變得更甚。
那次談話投緣,也讓賀章之瞭解到他對承恩侯府的不滿,他迫切的想要帶著承恩侯府更上一層,所以蘇鈺一直都在向自己套話,想要從中窺得太子的日後打算。
賀章之勾唇笑了笑,太子的陣營裡可不需要這麼多的聰明人。
丫鬟們幫賀章之放傘,一個丫鬟想要踮腳給他擦臉上的雨珠,賀章之抬手阻止,與掀簾而出的盼姿道:「把她送到郭伯那裡。」
丫鬟跪地求饒,得到的只是賀章之嘲諷的眼神,這讓丫鬟徹底沒了僥倖,拼命磕頭求饒。
「拉下去,別擾亂人清靜。」
陸紜紜也走了出來,看見地上跪著的丫鬟,又看向賀章之,她現在臉上掛著笑,比起賀章之離開別院前顯得開懷許多。
賀章之攬著她的肩,二人回了屋,他身上火氣很旺,手掌甚是溫暖,這讓覺得有些清涼的陸紜紜止不住地往他身上靠近。
陸紜紜見他笑容款款,不含虛情,很是好奇賀章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