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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丫鬟一聽,知道這不是自己該聽的話,默契告退。
陸紜紜見他額發有微汗,便體貼的給他倒了一杯花茶,道:「公子快坐下說。」
賀章之清了清喉嚨,說道:「崔雁兒和崔婧雁果就是同一人,如果你們兩個真的是被抱錯的,那崔彥裡就是你的親生父親。紜紜,你對崔彥裡真的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嗎?」
陸紜紜白著一張小臉,苦笑道:「我小時候除了被陸張氏打罵就是被折騰著幹苦活,別的事情我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賀章之想著手底下人查出崔婧雁這十幾年來的日子,心裡對陸紜紜很是心疼,崔婧雁在崔家非常受寵,因為她聰慧好學又知禮數,崔彥裡對這個唯一的女兒很疼愛。再看看陸紜紜在陸家的日子,真是天差地別。
陸紜紜嘆了嘆氣,「崔家倒了,又被發落到邊疆,為什麼崔婧雁沒有跟著去?」
賀章之當然也查了這件事,他道:「當初押崔彥裡等人去邊疆的將士我也找到了,他們對崔婧雁有印象,因為當時他們都被關押在牢裡聽候發落,所以將士們還去了一趟大牢,在他們宣讀聖旨之後,崔婧雁就立刻改口說她不是崔家人,這不是崔家人自然就不用發配,所以那將士讓她單獨關了一陣就放了她。」
陸紜紜緊鎖眉心,「這麼容易就被放了?是不是有人在幫她。而且崔彥裡怎麼就信了她不是真正的女兒呢?」
賀章之說起這個還略有吃味,如果不是抱錯了,現在就是陸紜紜和他有婚約了。他撇了撇嘴,說道:「崔彥裡二十年前和他同窗好友定下了娃娃親,所以崔婧雁是有親事在身的。而那個男子正是後來買通將士的人。至於崔彥裡為什麼會信了她的話,將士也不清楚,因為崔婧雁趴在崔夫人耳邊說了一句話,之後就昏了過去。」
陸紜紜沒想到崔婧雁身上竟然還會有這麼多條暗線,那這一切就梳理清楚了。崔婧雁在見到聖旨後會有那個反應,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崔家女,甚至有可能她從始至終都知道她自己的身世,要不然陸張氏在見到她回來的時肯定會大吃一驚,但陸張氏並沒有,那就說明二人很早就有了聯絡!
陸紜紜握緊了手,揪起裙面發/洩情緒,她還是太小看崔婧雁的陰毒了。
在崔婧雁回洛州之後她還是沒有告訴「陸紜紜」真相,反而欺騙她說父母都不在人世間,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小人,做這麼多虧心事,難道她都不怕晚上睡不著覺嗎!
賀章之目光柔和,抓起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說道:「崔婧雁在被放出來之後,她就回了洛州,剩下的事情就是你知道的那些了。」
「公子崔夫人還好嗎?」
賀章之搖搖頭。
陸紜紜抬眸,臉上不帶任何笑意,問了句:「公子,你覺得崔婧雁還會回來嗎。」
賀章之想了想,「人心難測。」
陸紜紜紅唇輕啟,眼神裡一片淡然,她道:「崔婧雁,她一定會回來的。」
賀章之摸著她的發,說道:「不管她身在洛州還是靖州,我都會把她揪出來讓你洩憤。這是她的欠你的。」
陸紜紜搖搖頭,說道:「公子,我想自己親手報這個仇。」想到自己的能力有些事情還是難做到,陸紜紜又補充了一句:「公子可以協助我嗎。」
賀章之把她抱在懷裡,笑說道:「幫,怎能不幫。」
陸紜紜窩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我能問一問,他犯的是什麼罪嗎?」
賀章之回想崔彥裡的案宗,語氣微沉道:「崔彥裡負責的一次案考被人發現洩露試題,又在其家中找出白銀千兩,抬出了整整兩箱子。聖上聽聞大怒,便將他罷黜,但有太傅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崔家府上四十八口全被發落到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