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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甩甩耳朵,嫌棄地往一邊側臉,不讓陸紜紜再來「非禮」自己。
「賀大人,賀大人留步。」
賀章之聽到那討人厭的聲音,腳步繼續加快,權當做他是個聾子。
宋衍庭暗了暗眸子,揚聲道:「賀大人應該是不想讓鐵面無私的賀延松賀大人知曉你外室的事吧。」
賀章之停下腳步,扭身笑望著他,「隨你。」
宋衍庭攔住了他,從懷裡掏出請帖,說道:「你我同為太子效勞,私人恩怨就暫且放下,目前最要緊的便是你我的前程一事。太子身邊得力幹將太多,你我再無業績,怕是太子很快就要冷落我們。這請帖是劉丞相讓我轉交給你,其中的關係我相信你也明白,所以賀大人,這次的宴會,你最好還是去吧。」
賀章之不打笑臉人,收下了這張請帖,鄭重的放在袖口裡,頷首道:「宋大人可別忘了,你我不一樣。我剛從洛州回來的事,你該不會是不記得了吧?宋大人留步,在下家中有事,就不多與大人閒聊了。」
宋衍庭眯了眯狹長的眼睛,透著幾分陰冷,讓他有些駭人。
油鹽不進的人,他遲早都會後悔的。
賀章之翻身騎上馬,然後拿出袖口裡的那張請帖,冷笑一聲,道:「再怎麼貪心,也要看你的胃口能不能吃得下。」
宋衍庭,你兩邊都互不得罪,難道是覺得這樣就能夠混出個名堂嗎?
真是可笑至極。
宋家出了個宋衍庭,可真是好竹出歹筍啊。
被夏雨洗過的歪脖子棗樹透著一股生機盎然,崔婧雁站在棗樹下晾著衣裳,她畢竟前十幾年也是被嬌生慣養著的,所以做這些事難免有些力不從心,崔婧雁看著自己白嫩的手指,憋屈極了,她再次加重了想要過上好日子的心。
崔婧雁端著木盆準備回房間,她這宅子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一間臥房,其餘的房間她等找到婆子後留著婆子來收拾。
這掛在木桿上的衣裳昨日被泥水給濺的不成樣子,崔婧雁也不捨得扔,只能自己親自動手洗了洗。這日子要是沒有個婆子來伺候她,崔婧雁真心過不下去,她受不了什麼都要自己動手的生活,她從前可是官家小姐,怎能和一般的平民姑娘相提並論?
崔婧雁忍不住望了望門口,也不曉得那小姑娘的娘親什麼時候登門拜訪。
這說曹操,曹操就到。
門被人拍響,崔婧雁臉上掛起笑容,雙手端著木盆子去開門,端著一副賢惠模樣。
不過門被開啟時,崔婧雁眼角笑紋加深,倚著門框道:「小姑娘,何事呀。」
那姑娘就是昨日來給她送包子的人,叫香菱,她一見到崔婧雁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發間的銀簪,羞答答地說道:「姐姐,這是我給你的回禮,你可一定要收下。我娘現在還未下工,等過一會她就會過來找你的。」
崔婧雁把木盆子放在地上,接過她的手帕看了看,她指尖摸了摸布料,是很普通的料子,平常百姓都能買得起的粗料子,再說這上面的繡花,精緻但沒有靈氣,給人一種很死板的感覺,比起自己的女紅,差的有點遠。
「姐姐,我叫香菱,你叫什麼呀?」
崔婧雁笑了笑:「你就喊我雁兒姐姐吧,這帕子是你繡的嗎?」
香菱點點頭,「我娘是繡坊裡的繡娘,我是被她一手教出來的呢。雁兒姐姐若是缺什麼帕子絹花,你只管來找我,我一定能給姐姐你拿來靖州最流行的花樣。」
崔婧雁覺得自己有時候的運氣還真是不錯,竟然這麼巧的遇上了同行。
她收下了香菱的帕子,和香菱簡單說了幾句就關上了家門。
崔婧雁她有了個主意,自從繡坊關門之後,她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走量不如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