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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章之低頭親了下她的眉心,說道:「之前喝了藥,是該睡一會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陸紜紜還真有些睏意,陸紜紜乖巧地點著頭,然後閉上了那雙好似會說話的眼睛。
賀章之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門外候著巧玉和盼姿兩人,她們正小聲商量著這幾日該怎麼在船上好好給陸紜紜補補。
賀章之剛出門,就感到了一陣濕涼的風,吹的他長衫鼓鼓,但這水面上的風轉瞬即逝,賀章之捋了捋差點被吹亂的玉佩穗子,說道:「她睡下了,你們兩個仔細伺候著,萬一渴了或是別的,你們也能照應著。」
「是,公子。」
賀章之在路過巧玉的時候,警告地說了句話:「你這丫頭若是再不聽話,我就讓孫嬤嬤給你找門好親事。」
巧玉瞪圓眼睛,難以置信這會是賀章之說的話,真是太小心眼了!自己不過是一不小心說了實話,竟然這麼對付自己!
她心裡兇巴巴,嘴上慫唧唧:「是,公子,奴婢以後一定會管好自己的嘴巴的。」
賀章之甩袖離去,巧玉捂著嘴笑了起來,盼姿有些好奇他們到底在打什麼謎語,巧玉只能大概解釋了下,盼姿頓時笑了起來,難怪公子會這麼計較,誰讓巧玉絲毫不給他留面子呢。
她們所在的這艘船是賀良之前就準備好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不過賀良隱藏了身份,說他是賀章之的隨從,陪著自家公子去靖州做生意的。船伕也沒有多想,只是看著被賀章之抱上船的陸紜紜時,眼底露出幾分好奇,直到賀良透露出陸紜紜是生了病,他這才尷尬的笑了笑收回了視線。
賀章之的其他手下則快馬趕回靖州,跟著他上船的都是精英,武功高強者,所以氣勢上就跟普通老百姓不太一樣。這讓船伕對賀章之等人更是態度良好,知道賀章之沒丫鬟伺候的時候,便急忙喊來自己的小女兒過來打下手。不過這都被賀章之拒絕了,說不喜歡生人靠近,這讓船伕訕訕,覺得他看出了自己的目的。
賀章之剛回自己的房間,還沒推門就聞到了一股陌生的胭脂味,很濃且劣質的味道。賀章之皺眉,然後原路返回,看見了在走廊上和巧玉說話的賀良,氣得賀章之撩起袍邊,露出長腿,一腳踹上了賀良的屁股。
「哎喲!哪個不長眼睛的敢踹我?」
賀章之淡說道:「是我這個不長眼的。」
賀良一轉身,笑容瞬間收回,摸了摸後腦勺,不明所以的說道:「主子,我沒招惹你啊。」
賀章之抬手就是一拍他腦袋,說道:「不好好守在我門口,跑來和巧玉嘻嘻哈哈,你這小子信不信我把你扔軍營裡!」
賀良縮了縮脖子,跟個小媳婦似的跟在賀章之的後面,巧玉非但沒有心疼,反而幸災樂禍起來,仰頭大笑拍著大腿,盼姿見狀,無奈地搗了搗她:「小聲點,別吵著夫人。」
賀章之對賀良使眼色,賀良嗅了嗅鼻子,然後推開了門,只見圓桌上一個豆蔻少女在趴著,賀良認出這是船伕的小女兒,他翻了個白眼,走過去直接踹了她坐著的凳子。
主子踹我屁股,那我就踹你凳子!
在賀良眼裡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這詞,所以那少女「哎呀」一聲,摔了個不雅的屁股蹲兒,倒在了地上。
少女名叫白若薔,這名字還是船伕請了秀才取的,只希望他的小女兒能夠長的嬌柔漂亮。
白若薔抬頭就見到兩個男子看著自己摔屁股,羞得一張臉紅撲撲,她連忙爬了起來,一想到自己剛才竟然睡著了,她彎腰道歉道:「二位公子,都怪小女昨夜做繡活忙的太晚,一不留神就睡著了。本是得了爹爹的吩咐來給二位公子打掃房間,哪知道小女實在是沒出息,竟然貪覺。」
賀良揉了揉鼻子,懶得跟她多計較,開啟了房間裡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