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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捏了捏殷子珮的臉:「我也想要你快樂,但是我對這種事情沒有任何經驗,就連理論學習都沒有過。我想在自己最好的狀態時給你最好的性愛體驗,從此日日夜夜都只想著我一人——所以,再給我一些時間準備好嗎?」
如果兩人正在微信上聊天,沈思謙發了這樣一段文字過來殷子珮根本不會覺得有什麼,甚至可以輕而易舉識破他的小心機。
然而此刻兩人面對面,他一邊寵溺地笑著,一邊用低沉溫柔的嗓音不疾不徐地敘述,殷子珮聽著很肉麻但是心臟也跟著酥麻了一小半——為什麼她一本正經地說這種話就像碰瓷兒的,明明沈思謙的話同樣做作卻顯得如此勾人!
殷子珮撇了撇嘴,決定暫時放過這個已經送到嘴邊但「尚未準備好」的小甜點。忿忿不平地用手扯了扯沈思謙臉上寥寥無幾的肉,她懷疑道:「你不會還單獨給我準備了一張床吧?」
沈思謙的眼神飄忽了一下:「怎麼可能。」其實他本來確實是這樣想的,但為了更好地勾引她,所以……嗯。
殷子珮看了一眼手機,今晚啥都沒做成竟然就凌晨五點鐘了,談戀愛果然浪費時間,搞得她都困了,「那睡覺去吧。對了,我習慣裸睡,你沒關係的吧?」
這個事兒,吳女士也沒有給沈思謙說。
沈思謙此人一向喜歡戴著面具生活,但某些面具遮掩不住的地方——比如耳朵,此刻就可疑地紅了起來:「你只要不強迫我做同樣的事兒,我尊重你的生活習慣。」
要不是不會,殷子珮都想吹個流氓哨了,「逗你的,我只在自己家裸睡。」
言下之意:所以,大家再相處一陣子,你家也就變成我家了。畢竟初來貴地,彼此還都是要矜持一些。
不過,殷子珮一臉複雜地看著床上的兩床被子,「請問,兩個被子分開睡和兩張床有什麼區別?你怎麼不搞個上下鋪呢?」
沈思謙:果然,一直以來你就是饞我的身子。
因為實在是太晚了,殷子珮也沒力氣折騰,上了床象徵性地給了沈思謙一個晚安吻就沉沉睡去。
沈思謙也覺得很困,可是他睡不著。
自他有記憶起,自己從來都是一個人睡覺,現在身邊卻突然多了一個人。
為什麼她就可以這樣安心睡去呢?好歹也是一個身家過億的總裁,即使不擔心被猥褻,她就不怕被綁架勒索嗎?
她當真就這麼信任他?如此輕易便信任一個對她不懷好意的男人,這樣的警惕性以後怎麼躲過商界的各種明槍暗箭?
中午,警惕性為零的殷某人終於醒來。只不過她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她母后大人的電話所吵醒。
迷迷糊糊劃下接聽鍵,隨手按了一個擴音,殷子珮將手機往枕頭邊一丟,含糊不清道:「怎麼了媽?」
「聽說你昨天搬去沈思謙家住了?怎麼樣啊?你們倆相處還行吧?正好今天週末,晚上帶著他一起回家吃飯,你爸也想見見他。」
對面一個威嚴的男聲嘀咕道:「明明是你自己想見,把我搬出來做什麼。」
殷子珮閉著眼睛,懶得說話,只回了兩個字:「再說。」什麼都等她徹底睡醒了再說。
吳秀琳一聽這話就急了:「你們都同居了還不趕緊把人帶回來給爸媽看看!你爸要是覺得沒問題年底之間就趕緊將證扯了,未婚同居像什麼樣子嘛!」
殷子珮被吵得頭禿——邢韻如這廝不僅嘴不嚴,還扭曲放大事實,她什麼時候同居了?真是服了。
但剛醒來實在不想說話,殷子珮丟下三個字「沒同居」就啪嗒將電話給掛上了。
清淨了一會兒,就在她將將陷入那種半夢半醒玄之又玄的境界時,她娘一個影片又打來了。
殷子珮:淦!忘關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