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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藥店外的涼亭裡,季向蕊少有地沒一把就薅過時鑒的頭,而是擺了擺手,好脾氣地示意說:「你頭下來點,我夠不到。」
「那我自己貼。」時鑒還在氣頭上,接創口貼的手剛伸出去,就被季向蕊一把開啟了。
他沒好臉色,她也笑意欠奉:「聽不懂話是吧,會不會低頭?」
時鑒瞥了眼她,幾秒後選擇低頭,但那面色照舊難看。
彼時,低沉氣息濃鬱縈繞周身。
季向蕊卻置之不理,純粹是邊給他塗藥,邊提醒他說:「你被打了。」
時鑒當然知道。
季向蕊見他連個回答都不給自己,貼創可貼的時候刻意使了勁,還按了下他眉骨處的傷口,「我說你破相了!」
「我知道。」時鑒不耐看她。
這話之後,季向蕊突然沒忍得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搞得時鑒惱得不行。
他皺眉,「笑什麼?」
季向蕊只輕描淡寫地緩解微崩的氣氛:「沒想到你還挺仗義,今晚謝謝。」
時鑒不屑地嗤了聲,沒接話。
想著被幫了就總得給點糖吃的想法,季向蕊抬手就是在他面前連揮幾下,「腦子混不混?」
「我又不是被打腦子。」時鑒那惡劣態度又來了。
季向蕊倒完全不在意。
她順著自己思路,笑眯眯說:「那就不虧。」
「什麼?」時鑒沒懂她意思。
季向蕊微涼的指尖在空中劃了個圈,剛剛好好地把時鑒的臉框了個鮮明的輪廓,感嘆說:「傷了倒也不錯,長相就降了兩分吧。」
時鑒微微挑眉,少有地跟她話走:「總分十分?」
「那不然?」季向蕊一本正經說,「反正你還算及格,別太擔心了。」
不知想到什麼,時鑒倒是笑了:「原來我在你心裡,分能打這麼高。」
「……」季向蕊一時接受不了他這不要臉的自誇。
她頭皮發麻地抓重點重複說:「指不定明天就不及格了,別樂。」
季向蕊越說,時鑒笑得越是隨意,半傷半好的眉眼在暖風中,平添慵懶的味道。
直到季向蕊看不下去了,一掌直接甩他頭上,「你瘋了嗎這是,笑不停了?」
時鑒這才收斂大半,出其不意地一把扯住她手,腳勾住涼椅,微用勁就成功把她連人帶凳拉近到自己面前。
「再誇一遍。」他說。
季向蕊:「?」
季向蕊不搭理他,時鑒這會偏在釣話:「怎麼,八分還不算高分?」
「……」季向蕊突然發現被自己蠢到了。
時鑒漫不經心說:「給你機會,誇了鬆手。」
「……」
從那之後,那個男生再沒來找過季向蕊麻煩。
而那張集體照,就是在那個週末在老院拍下的。
一切的一切,彷彿仍舊藏匿記憶,揮散不去。
恍然如昨,未過多時。
……
此刻,季向蕊的耳畔突然響起林欽吟喊她的聲音:「想什麼呢?」
繁複思緒回攏後,季向蕊搖了搖頭,含糊應過。
她失神地又看了眼照片上的時鑒,才徹底收好紛亂糾纏的想法。
林欽吟和季淮澤簡單通完電話後,和季向蕊說:「哥哥說他這段時間有事,暫時不回來了。」
季向蕊瞭然應聲,但有一個問題還是好奇:「你這見到喊哥哥,不見也喊哥哥,怎麼都不喊季淮澤名字?」
「我喊習慣了。」林欽吟笑說,「他本來就比我大,喊哥哥也挺對的。」
季向蕊有點被她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