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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越往北,確實晝夜溫差大,一到晚上就冷,」文愷抱著手臂跑過來,手掌心搓著手臂上的衣物,直直抽氣,顫聲道:「少主,玫瑰園的大概位置我問到了,在我們的東南方向,兩三公里的地方。」
文愷急急忙忙地匯報完,內容被阮希聽到了。
想了想,阮希攏住黑色斗篷的帽簷,小跑過去,謹慎地拉上面罩,露出半張若隱若現於黑夜中的面孔。
他睜大眼眸,夜幕中所有珍貴的光源追隨他而去。
他小聲地開口:「是吧,我是真感覺有。」
「你這回的感覺對了。」
陸徵河順手摸了摸阮希的後脖頸,覺得又軟又好捏。他突然有那麼點兒明白厲深沉迷oga的原因,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吸引力。
被順了毛,阮希心情舒坦了一點。
他指指文愷所說的東南方向,比了個手勢,微微揚眉,氣勢很足:「那行,那我沖了。我先走一步。」
「沖什麼?」
陸徵河一把薅住他衣領,把人拽回身邊,手勁沒控制住,差點沒把帽子也給薅下來,「我陪你去。」
突然就被拎小雞似的拎回來了,阮希瞪大眼睛,說:「時間緊迫,我們分頭行動。你去找你的土地。」
「對了,少主,你還沒感覺到你的『土地』是指什麼地方嗎?」文愷難得為陸徵河以外的人幫腔。
「阮希抽了個花朵是玫瑰園,那我猜……」
被問到的人拖長尾音,指腹揉了揉發啞的嗓子,認真道:「我猜我的鑰匙應該在key城的某個酒窖裡。」
阮希臉有點紅。
酒窖——
那肯定跟自己的資訊素有關係。
抓住帽簷,他不自在地掩了掩臉,說:「但是……有人居住的城市往往都會有很多酒窖,我們要怎麼找?」
文愷摸摸下巴,分析道:「據我所知,key城常住人口很少,日常流動的人員基本都是過往商販、流浪者,或者是冒險家。酒窖也一般是富人家才有足夠的面積擁有,所以能夠使用的酒窖應該不多,我們分頭找吧。」
「先去玫瑰園,」陸徵河調好配槍,對著正靠在其他樹下暫時休息的隊友揮手,「都跟上!」
·
玫瑰花香濃鬱撲鼻。
正在夜色下,行進路上,阮希陡然停下腳步,回頭,眯著眼,將疑惑的目光落在陸徵河身上。後者搖搖頭,眼神無辜,彷彿在說:不是我發出來的味道。阮希瞭然,朝身側負責保護的厲深說:「我們應該快到了。」
玫瑰園附近沒有供許多人行走的公路,更像是在無人問津的鄉間。
再無情的黑夜,都會在花朵的映襯下鋪開一層層如水的氛圍來。叢林中彷彿飛舞出攜帶閃片的蝴蝶,它們抖動翅膀,把微光灑向每一瓣艷麗的柔軟。
「停下。」
開啟手電筒,阮希將手電光線在玫瑰園附近照了一圈,暫時沒有發現別的什麼人埋伏在這裡。他一隻手按在小雁翎刀刀柄上,另外一隻手舉著手電,招呼身後跟進來的隊友,從第一排的種植玫瑰開始搜尋。
鑰匙這種東西,能藏在一朵玫瑰花的什麼地方,還真不好說。
這不是陸徵河的戰鬥主場。
他悄悄退到阮希身後,認真地扮演一個守護者的角色。
關於key城的「鑰匙」傳說,他曾經在某一次軍隊聯誼時聽前來參加活動的女oga說過。在上臺自我介紹時,她們把神聖愛情描繪成一把鎖與一把鑰匙的關係,說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唯一的金鑰。她們為愛情歌唱、頌詩,為心愛的人流下眼淚、做夢,像閉上眼就能觸碰它。
以前陸徵河對愛情一無所知,現在他漸漸將愛情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