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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阮希以一種挑釁的眼神朝臺下望去——
紅臉老闆一看到來了救兵幫手,全身像被撒了癢癢粉,手指著擂臺,嚎叫起來:「你是誰!哪裡冒出來的人!」
「我?」
阮希指了指自己,牽動唇角,似乎是在笑:「我是他哥哥。」
哥哥幫弟弟打架,天經地義。
陸徵河一臉不可置信地望了阮希一眼,望得阮希在心底偷笑:
怎麼樣!
就是比你大!
大幾個月,大幾天也是大!
接收到阮希挑釁的眼神,陸徵河緊張的情緒居然緩解了一點,渾身輕鬆起來。換一個角度說,在能夠保全彼此的情況下,阮希的到來並不是壞事。
至少他們足以並肩作戰。
一時間,場面變成了2v2。
觀眾的熱情更加高漲,尖叫聲如雷貫耳,面容上遍佈的興奮色彩極其狂熱,一點也不像一群站在死亡邊境線上的人。阮希冷眼瞧著這一切,突然有種末日狂歡的感覺。
審視過對手之後,託亞的眼底又重新燃起戰火,甚至帶了些勢在必得的意味。
他的同伴也動了動鼻尖,伸出舌頭舔舔乾燥的嘴唇,兩雙眼都死死地盯向阮希,眼底燃燒起火焰,玩味蔓延一切,彷彿這才是比寶石更吸引人的珍饈美味——
看啊,還有個oga站在他們面前。
託亞的同伴振臂一呼,從背後的刀袋裡抽出一把手掌寬的刀,將刀高高舉過頭頂,直直朝陸徵河所在的方向劈砍過來,絲毫沒有把阮希放在眼裡。
這一舉動徹底惹惱了阮希。
陸徵河側身躲過,從另一邊猛烈進攻。
見陸徵河率先挑起了戰鬥節奏,阮希迅速補位,把「地獄守衛犬」緊握在手裡,撤步出招,抬起手臂直取託亞喉間。
阮希承認,自己和alpha在體力、體型上的天生差距磨滅不了,但是他有足夠的耐心和技巧戰勝對方。
這把刀雙面開鋒全平刃,橡膠手柄,極其不容易脫手,於是一道道灰黑色的光迸發於阮希手掌間,漆黑的刀鋒與場館內烏泱泱的人群融為一體,刀刃碰撞聲錚錚悅耳。
託亞自知氣力不夠,與陸徵河難以抗衡,轉而將殺意逼向阮希。
阮希咬了咬嘴唇,撲上去一腳踢向託亞的小腹。
力度之大,託亞的髂骨幾乎要被踢斷。
因為之前已經受過傷的緣故,託亞手裡那把刀他自己拿不穩,於是被阮希砍得一路後退到擂臺最邊緣,背抵上鐵絲網,獸皮上硬而纖長的毛髮戳刺著他的背脊,牽動了他的舊傷。
「你……是哪裡來的救兵?」
託亞微微喘著氣,眼底一片血紅,阮希也不甘示弱,加重的手上的力度,將手中利刃的刀背死死抵在託亞的喉管處。
「閉嘴,」阮希已經拼紅了眼,冷靜道:「我沒時間和你聊天。」
言談間,託亞的脖頸上已經被勒出了紅痕。
阮希如果堅持再不鬆懈半分,這人將必死無疑。
另一邊,託亞的同伴無法擺脫陸徵河的攻擊,轉而改變方向,朝無暇顧及身後的阮希望去。他只倒退半步,頗有些戲弄意味地望著阮希,笑道:「不錯啊,能把一個alpha逼到絕境?不過你遮著臉幹什麼?漂亮的oga小寶貝,讓我看看你。」
聽完這一堆話,阮希聽得腦仁嗡嗡直響,胸膛劇烈起伏。
又是性別羞辱。
還沒等到阮希自己出手,眼前熟悉的寒光一閃,骨骼被金屬利器切破,那人從咽喉裡猛地爆發出一聲悽厲慘叫。
只見一片血肉模糊的什麼東西被拋到空中,那人捂住側臉,鮮紅的血液噴濺出來,幾乎要用血腥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