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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曼這一回倒是徹底黑線了,我要是橫她能比我更橫,但是我一哭她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人喝多了酒之後,一般有三種反應:安靜的睡覺,大哭大鬧,或者話兒多傻笑。我是那種喝多了就使勁兒哭的,平時再怎麼沒心沒肺,但是一喝多了,就啥尿性都出來了。
覃曼過來,抽了紙巾給我,“哥哥,你別哭啦,這麼大個人,哭起來像話嗎?”
我聽著她說話,乾脆抱著覃曼就又開始哭了,要知道這傢伙平時挺潔癖的,這次喝多了,看我還不得抓著喝多了難受的藉口,蹭她一身的眼淚和鼻涕。
哭了很久,我猛然停了下來,才抽抽搭搭的說,“我要去廁所。”
我覺得我的情緒真的是一陣一陣的,起伏變化都趕上熱帶雨林的雨季了,上一秒還是雷雨陣陣,下一秒就晴空萬里了。
覃曼看著我哭笑不得,“好,陪你去廁所。”
我起身,手就一揚,“不用,我自己去!”說著一把手就把站起來的覃曼給推得坐了回去,然後大喇喇的開了門,自己去找廁所了。
覃曼還在背後喊,“哥哥你信不信啊?一個人沒問題吧?”
我不耐煩的揮揮手,然後就出門去找廁所了。出來之後身後才響起一個弱弱的聲音,“陳歌,我還是陪你去吧。”是周公雞的聲音。
我扭頭就給了他兩腳,“奶奶的,老孃沒醉!沒醉!欺負我找不到廁所是不是?”我吼了一句,就一個人氣宇軒昂的進廁所了。再說,ktv裡的廁所,能有個毛球的危險啊!
出來之後,看見周公雞還蹲在廁所門口等我,一邊等我一邊玩手機,那樣子要多慫有多慫。
我乾笑了兩聲,就回了包廂裡,周公雞倒是沒有說話,一路上安安靜靜的。
上完廁所回來,我頭也有點昏,任由包廂裡嗨翻天,我就那樣歪在沙發上靠著牆壁睡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太陽都曬屁股了,起來的時候人倒還是算清醒,滾起來正準備去洗漱,就看見覃曼一邊在看小說,翹起二郎腿坐在桌子邊,瞄一眼我出來了,小樣兒把腿子一放,書一丟,正色就對著我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滾過來!”
尼瑪,覃曼這廝等我清醒了,分分鐘就開啟了女王模式,我覺得我今天要被這個抖s給虐了。
我乖乖的坐過去,然後食指和中指做出跪拜女王大人的樣子,“女王,我錯了,看在我年少無知的份兒上,你就饒了我吧。”
這個時候,我覺得我還是自覺點兒認錯的比較好,這個時候必須給她順順毛,不然一會兒死的就是我了。
“你他媽給老子說清楚,你現在到底是幾個意思?不就是被曾晨宗甩了嗎,老孃又不是沒有交代過你,曾晨宗不是你的菜,你他孃的自己不聽,還要跑過去告白。你自己被拒絕了就算了,你拉上週維是幾個意思?”我還沒有開口求饒,覃曼直接就連珠炮一樣的,對著我開始轟炸了。
我有點兒懵,我昨天貌似是很不厚道的拉上了周維,但是覃曼不應該是跟我發昨天坐她腿上撒潑的氣嗎?怎麼扯上週維了。
“說周維幹嘛?”我扁嘴小聲嘀咕了一句。
覃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站起來就想揪住我的耳朵,“關周維什麼事兒,你也知道關周維什麼事兒啊,人家周維對你的意思,是個正常人都看得出來了,你別告訴我你沒看出來人家對你有意思。什麼事兒都關照你,對你總是比對別人多一分的耐心。”
我當時心裡悶得慌,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我還真沒看出來!”
覃曼被我氣得牙癢癢,最後書都被她拿來當驚堂木使了,“陳歌你腦子是木頭是不是?拋開你是木頭這事兒不說,就說說你被人曾晨宗甩了,你拿周維一通求安慰,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