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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這次晚會的重要性,南穗點點頭。
回到家,南穗拿著袋子裡的芭蕾服,開啟一看,整個人懵了。
這太漏了吧!?
她硬著頭皮換上,站在全身鏡前,看了幾眼後立刻給張清伊老師打電話,看是否有商量的餘地。
「不行啊穗穗,這芭蕾服早在半月前就已經定了。」張清伊接到電話,對她道。
南穗:「好的老師,我知道了。」
從前參加宴會,即使參加巴黎時裝周,她都沒有穿過這樣漏的衣服。
這件芭蕾服設計格外性感,性感中帶著純,後背鏤空,只餘兩根細細的肩帶勾勒,正面胸前由蕾絲點綴,裙擺是白色的一根根羽毛組成,看起來格外夢幻。
算了,也就幾分鐘,等結束後立刻換衣服。
週六下午四點,南穗拎起裝著芭蕾服的袋子下電梯,準備開車去學校。
在等電梯時,她遇到了幾天未見的傅景珩。
男人一身西裝,額前碎發慵懶地散落,戴著金絲邊鏡框,看起來比前幾日疲倦許多,眉眼籠著頹廢的性感。
兩個人坐上了電梯,南穗和他離得近,他靠來時,有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兒。
她記得,好像和他見過這麼多次,這還是頭一次在他身上聞到煙味。她並不討厭,反倒覺得和松木香夾雜在一起,很特別。
「最近心情不好啊?」
女人細軟的嗓音在電梯裡響起。
傅景珩的目光從電梯前壁那抹纖影劃過,落在她身上。
他只是看著她,沒回答,眼睛在她面頰流連。
她離他很近,仰著頭盯著他瞧。
今天她畫了淡妝,一對貓眼靈動地上翹,鼻尖微微吸了吸,篤定道:「你今天抽菸了。」
他目光深深,喉結滾動,嗓子莫名沙啞:「嗯。」
南穗想勸他煙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想了想,還是等她成為他女朋友再說吧。
「你要去工作嗎?都已經傍晚了。」
傅景珩:「受邀參加活動。」
「喔。」
「你呢?」
傅景珩眼眸裡是濃鬱的黑,他垂睫隱藏情緒:「最近,在做些什麼。」
南穗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眼神,「我啊,就在家排練舞蹈。」
電梯「叮」響起,兩個人在小區停車場分別。
她看到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恭敬地為他開啟車後座的門,傅景珩提腳上車,留給她一道背影。
坐在車內,傅景珩偏頭,隔著車窗。
他的眼神裡。
一腔孤勇,只餘下她。
明溪公寓到學校有一個多小時路程,開到學校,南穗徑直去了報告廳的後臺更衣室換衣服。
換好衣服,她去了隔壁的化妝間,恰巧碰到趙原舒在上妝。
兩個人沒說話,在化妝間的同學都知道兩個人的矛盾,一時間空氣寂靜停滯。
前幾天,趙原舒收到了張清伊的微信,也許會讓她獨舞。即便內心厭惡是南穗腳踝受傷的原因才讓她上的臺,可她更多的是興奮。
聽說這次有大人物來學校參加本次迎新晚會,倘若被看上,指不定會一飛沖天。
她需要這次曝光的機會。
但是,趙原舒沒想到的是,南穗腳踝好了。
一盆冷水兜頭潑在她頭上。
她攥著拳頭,死死地盯著南穗身上的芭蕾服,冷哼道:「別以為有了這次機會,你就能攀高枝換金主!」
「……」
南穗完全不懂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趙原舒,我覺得你是不是思維有點什麼問題,我得到這個機會是因為我跳舞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