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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就彷彿一滴水落盡油鍋中一般,礦洞中立刻就炸了起來,無數道勁氣向庚金礦母射去,誰都想趁著這一刻的混亂將庚金礦母攝拿到手中。
又有無數法術勁氣亂飛,這是搶奪的人在攻擊自己所以為的最有可能成為自己阻礙的人。
任冉拉著任歌定定地看著這一切並沒有動。
場面越是混亂,心越是要定,現在她冷靜得彷彿一個旁觀者一般,似乎完全不在意庚金礦母會落到誰的手中。
那兩個壯漢也沒有動,嘴角掛著一縷譏笑看著混鬥中的所有人。
任冉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們,剛才那句話就是他們中的一個說出來的,將事情激到如今這個局面,不知他們有什麼企圖,又或有什麼後手。
也可能他們只是單純想攪混水。
這樣的混亂僅僅是幾息,然而就是這幾息當中,已經有三個人輕傷,一人重傷。
財帛動人心,天材地寶更動人心,任冉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這口氣少半是為了爭搶中的那些人,多半卻是為了自己。以前連熱鬧都不願意去看的她,現今非但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還在伺機而動,真不知道這算是一種進步還是墮落。
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這庚金礦母屬無主之物。
還有,她很想要。
很想要,就不是非要不可,緣分來了就取,氣運不夠就退。
任冉想得很清楚,不料那庚金礦母在眾人的攝拿之下一陣亂抖,終於徹底出世,不偏不倚,竟是向她這個方向飛了過來。
任冉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兩個壯漢一眼,根本不去接庚金礦母,反向他們那邊掠了過去,微微一揚手,還帶出了一陣掌風,似要向他們出手一般。
兩個壯漢微微一愣,似在驚奇一個區區築基期的修士怎敢對他們出手,待要迎戰,任冉腰肢一扭,腳下一錯,竟是拉著任歌往斜刺裡去了,正好任歌覷得一個極窄的空隙,氣勢一起,恍如一道利劍一般,愣是將那個窄極了的空隙擴開了,帶著任冉從那個空隙中躍了出去。
兔起鷂落之間,任冉與任歌已經脫離的人群,到了一開始眾人聚集之處,而眾人因為庚金礦母的緣故,不由自主地都追了過去,此處倒空了下來。
那庚金礦母本是衝著任冉去的,可任冉這一再變向,它追之不及,目標竟似乎就成那兩個壯漢。其它人哪知其中的奧妙,就算知道了大約也顧不得,他們只知道,絕不能讓別人比自己更早得手!
那兩個壯漢略微懊惱地看向任冉和任歌,偏偏所有人都圍了過來,擋住了他們視線,庚金礦母又已飛到了眼前,當下顧不得別的,先伸手去抓庚金礦母。
其它人更是顧不得任冉與任歌,他們的眼裡只有庚金礦母,眼看有人要得手,大量的攻擊不約而同地就像那兩個壯漢而去,哪怕剛才還在相互攻擊的,這會兒也同仇敵愾了起來。
壯漢有兩個人,一時卻也應接不暇,自然不再有空去抓庚金礦母。
法術亂飛之間,庚金礦母被打得飛來飛去,場面陷入更深層次的混亂。這當兒,任冉和任歌從容地蹲下了身子,幾下切割,將之前庚金礦母所在之處剩下的那些庚金精連著周圍一圈廢石都切割了下來,扔進了空間之中。
有人用餘光瞟到了這一幕,暗怪自己怎麼沒想到這個,然則庚金精比起庚金礦母來又何止雲泥之別,只是須臾,他們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庚金礦母上。
這時候變故又陡生。
那是一陣聽起來極其爽朗的笑聲,兩個壯漢聽了,精神一振,其中一個冷笑道:“大管家來了,看你們還能奈何。”
費盡心機,非但沒搶到庚金礦母,還被人拖下了水,可以說他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