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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沉默一下:「你真的覺得張明旭可信嗎?之前你都把他趕走了,他還和徐露昭有聯絡。」
「就算不可信,目前也沒有其它方法能傳遞出訊息。」穆瑾回憶著張明旭對她處境的反應,「徐露昭的事,應該另有隱情,我會弄清楚的。」
系統不太相信,在它的資料分析中,有過背叛經歷的人往往會更容易反水,它不明白穆瑾為什麼會再次信任他。
穆瑾沒法和系統解釋,人和系統最大的不同,就是人的「感情」會比資料更加難控。
穆瑾看向空曠的大殿,緊閉的門窗讓外面的陽光射不進來,整個殿中顯得陰暗而壓抑。
就如同一個精心打造的牢籠。
……
平墨陀。
邊關的冬天比燕京走得更晚一些,戎鋒御馬在雪中飛奔,墨馬銀甲紅纓,在雪中如一道激烈的閃電疾馳而過。
他奔到一處山坡,前面已無路可走,這才勒馬停下。
邊境遼闊,一輪格外巨大的紅日正緩緩落下,大片的雪花落在他的肩頭的盔甲上,融化成雪水流下。
他遙遙地望向遠方,那是燕京的方向。
戎鋒一個人在雪中佇立了許久,直到天邊漸沉,夕陽最後一絲濃烈的光芒給整個大地鍍上一層血色的光輝。
他這才策馬調頭,不似來時一樣飛奔,而是有些京中公子遊玩的步調。
待走到山下時,正碰上來尋他的軍師杜尚。
「將軍!」
杜尚不會武功,在這邊疆苦寒之地一向難熬,他裹得跟個球一樣,騎在馬上顛顛地向戎鋒跑來。
戎鋒覺得有幾分喜感,眉宇間被冰凍住的情緒也動了動,露出一絲笑意來,「何事?」
杜尚艱難地把嘴巴從厚重的毛領裡□□,「山下又來人了。」
戎鋒目光一凝,「走。」
他正好夾住馬肚,杜尚又補充道:「表小姐似乎對來人十分感興趣,一直在追問是什麼人,軍中那些大老粗,將軍也知道,恐怕……」
聞言,戎鋒眉目間的神色更冷了些。
「無論是什麼人,一旦洩露軍機,一律軍紀伺候。」他冷冷地說完,一夾馬肚,黑色和銀色相間的身影快速向著駐紮的地方奔了過去。
剩下杜尚在身後苦笑。
「說的是容易,這世間有幾個男人,能像將軍你一樣,美色當前卻毫不動心喲。」
他嘆了口氣,連忙催動馬兒,顛顛地跟上了他家將軍。
戎鋒一路毫不歇息,不消半個時辰就回到了駐地。
他在駐地前下馬,隨手將馬韁交到來接應計程車兵手中,隨口問:「山下百姓在何處?」
「回將軍,在將軍帳中。」那士兵回答。
「表姑娘呢?」戎鋒又問。
那士兵風吹雨打下粗糙的臉竟然紅了起來,「也在將軍帳中。」
戎鋒皺起了眉。
這時杜尚也趕了上來,堪堪下馬的他正好看到戎鋒挺直的背影,想到最近軍營中發生的事,又是嘆了一口氣。
因為神秘人的信件,戎鋒勉強地為徐露昭準備了營帳,果然在沒兩天之後,這位表小姐就孤身一人,滿身淒涼地趕到了邊疆。
一見到戎鋒,她就哭訴著「表哥」,想要一頭扎入戎鋒懷中。
杜尚至今仍然記得他家將軍的走位。
戎鋒當時暴退幾步,彷彿花容月貌的徐小姐是某種可怕的疫病源頭,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目中,戎鋒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去過疫區後留下的習慣,保持距離。」
杜尚也面無表情:當日穆公子在的時候,你就差把自己貼人家身上去了。
經過徐露昭一番悲慘的哭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