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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無憂本是誠心相謝,看莫歌夜這樣,也不再多言。無憂原地站著,發覺莫歌夜不動了,一直冷冷的看著自己,心下奇怪。轉動了一下眼珠,忽的想起,莫歌夜是要更衣了,忙轉入床榻另一邊。
第二日一早,無憂就往雨荷塘去,歌笑已經等在岸邊,手裡捧著兩個白玉瓶,塘邊停著一隻精巧的木船,正是遊湖用的。無憂與歌笑上了小船,歌笑自己拿起了漿,準備要劃的樣子。無憂便戲問:“十皇子,你會劃嗎?”歌笑望望她,挑眉道:“別把我想得那麼嬌生慣養,我會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無憂不信的瞥他一眼道:“真後悔上船,一會兒船翻了,我可不想變成落湯雞呢。”歌笑笑道:“放心,我會游水。”無憂一聽,就咯咯的大笑起來。
池塘上,碧波粼粼,池水清澈無比,偶可見幾只受驚的小魚匆匆遊走,留下圈圈波紋。荷葉並不密,小船緩緩的在荷葉間穿梭。那荷葉從臉側拂過,清香更勝,沁人心脾。無憂不禁閉上眼輕輕而嗅,滿池的荷香,讓人沉醉忘我,於是嘴角浮上笑意道:“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真如仙境,可惜荷花還未開。”睜開眼,碧綠荷葉間,見歌笑在船一端,只是看著她。無憂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即低頭道:“被荷香薰傻了嗎?”歌笑回神,大概未聽見無憂的話,只是笑了笑。無憂笑著自他面前拿起一個白玉瓶道:“快收荷露吧。一會兒太陽出來,可就晚了。”無憂輕輕壓下一片荷葉,荷上露珠,如一粒粒珍珠滾入玉瓶中。等到陽光灑滿湖面的時候,兩個玉瓶也集滿了。無憂見歌笑額頭有些細汗,抽出帕子讓他擦。歌笑接過拭汗,無憂趁機摘一片荷葉,放在歌笑頭上,笑道:“遮陽光正好。”再看歌笑,眉目俊逸,一身貴氣,卻頭頂一張碧荷,樣子有些好笑。無憂撐不住,掩口偷笑。歌笑便也摘一片荷葉,道:“你也遮遮陽光。”無憂笑躲著道:“那麼醜,我不要。”雨荷塘裡,一時充滿笑聲。船停在湖心,歌笑問道:“無憂,六哥……六哥沒有欺負你吧?”無憂搖頭道:“沒有,六王爺很討厭我呢。對我就像陌生人一樣,連朋友都不和我做。”歌笑笑道:“這樣我就放心了,還擔心你受了欺負。六哥一直都是這樣,我們都習以為常了。”無憂道:“你們兄弟感情好嗎?”歌笑苦笑一下:“莫說六哥性情孤冷,就算他是個熱火朝天的性子,宮裡的兄弟情分都是不可多得的。為了一個皇位,相互忌憚防範,哪裡容得下多少真情?”無憂看著歌笑眼底的失意,說道:“原來歌笑你那麼樂天,也是有無奈的。”歌笑笑道:“不說這些了,日頭毒了,我們往荷葉深處去。”說著慢慢往外劃。
往外劃時,荷葉有些密,離岸邊不遠,兩人聽見有人在喊,歌笑乾脆歇了漿,將船停下。無憂細聽聽,林晟在叫道:“清王殿下留步。”莫歌夜道:“姑父有何指教?”林晟道:“王爺大婚,老臣真替王爺高興。”莫歌夜想是不知他為何提起此事,只微點了點頭。林晟又道:“王爺親自挑選的,一定很中意吧?”莫歌夜謙謙有禮的道:“嗯,勞姑父費心了。”林晟點了點頭,沒再言語,聽腳步聲,好像他們都走遠了。無憂聞言,出了會兒神,才與歌笑繼續往岸邊劃。
歌笑扶無憂下了船,兩人抬頭時,見莫歌夜遠遠站在一個亭子裡,正看著他們。無憂以為莫歌夜已經走遠了,不想他還在這裡,不知怎的自己就低了頭。莫歌夜轉身就要走開,歌笑遠遠喊道:“六哥等等,我有事問你。”無憂只得上前,向莫歌夜問安。歌笑向無憂道:“你先去吧,我想約六哥走走。”無憂默默看一眼歌笑,向莫歌夜告了退,就抽身走了。歌笑看無憂走遠,問莫歌夜道:“六哥,你與無憂的一年之約可當真?”莫歌夜淡淡的道:“她連此事也與你說,你為她關禁閉倒也不枉了。”歌笑道:“原來六哥都知道了。是,我是為了無憂,所以,求六哥如實相告。”莫歌夜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