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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又是一隻求勾搭的喪屍吧?”方曉賊賊地笑著,滿臉盡是調侃的意味。
我笑罵道“胡說八道,她叫安娜,張安娜。她說她找Never,還認識陶徽來著。”
社長甫一聽見自己名字時愣了愣,然後手指指向自己,一臉懷疑。
我見所有人都是一副我肯定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我,我也曉得再怎麼解釋這群人只會把我當成是神經病和妄想症。
對了,她不是有話要讓我傳達的嗎?
社長一定是認識她的,他在我面前裝不認識,搞不好是為了讓方曉她們把神經病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不然如果社長承認認識她,被扣上神經病帽子的就會是我和他了。
“她說入侵的訊號源不在這裡,還說什麼這個情景的內容已經被改寫了,如果想要離開的話就按這個。”我慢慢抬起左手,將左手手掌朝上,一邊抬手我還一邊補充了一句“這個就是線索。”
我展開手心,但手心裡什麼也沒有。我怕自己記錯了,於是又展開了右手的手心,但結果還是什麼也沒有。
不可能啊,那個張安娜明明就是寫了東西上去的,可是為什麼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線索?你是說你左手手心裡的那個用口紅寫下來的英文?”社長突然開口說道“我替你清理傷口的時候順道幫你清理乾淨了。”
WTF!!!
我一聽愣了幾秒後,也不顧自己肩膀上的傷痛,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左手手指指著社長,急著大吼道“你特麼腦子被驢踢了!口紅啊這是她的口紅啊你居然給我擦了!我靠我是準備留著做紀念的啊你居然給老子擦了,你媽的還我口紅還我妹子,把我妹子給我塗上的口紅還給我!”
社長被我這樣吼了居然沒有還口,他愣著腦袋聽我吼完了這一串的話,等我在原地開始順氣的時候,他才慢慢開口說“你喜歡她?”
我一下被社長戳中了心事,一不小心面部開始發燙,連著耳根子都一起發熱。我偏過頭,鼓著一臉的漲紅,說“沒、沒有。”
“我和安娜是朋友,你要是喜歡到時候我介紹你們認識就是了,”社長笑著說“安娜也沒有男朋友,說不定你們會聊得投緣呢?”
我一聽立刻興奮了,一下子覺得肩膀上那點傷真的算不了什麼。我丟個社長一個你懂得的眼神,但嘴上仍是不鹹不淡地說“社長你朋友還真不少。”
“我朋友多的是,下次你遇上了我介紹給你認識。”社長笑道。
“好。”我應答道。
於是直到這個話題結束,我都沒有記起自己打算詢問社長的那條線索到底是什麼。
晚上的時候我第一次體會到疼痛到達巔峰是什麼樣的感覺,與白天的疼痛相比,晚上的疼痛帶著一點節奏,可偏偏又讓你無法真正抓住那種疼痛的節奏。
因為這種疼痛讓我無法好好睡覺,於是我只能躡手躡腳跑到窗戶邊吹風,順便讓我被悶在繃帶裡的傷口也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我搬了張椅子坐在窗邊,遠處的星河依舊閃著它微弱的光芒。夜晚是這樣的寂靜,愛心湖的粼粼波光卷著冬夜裡刺骨的寒風旋起一陣輕緩的波浪。
張安娜,張安娜。
這個女人來得太突然,走得更突然,我甚至都來不及告訴她我的名字。
她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裡留下了一抹揮之不去的身影,就像她耳邊那顆黑曜石耳釘,雖是黯黑的色澤,但陽光照著它卻閃閃發光。
我遇見她的時候,她就像這樣,閃閃地發著光。
在我想著張安娜的時候,社長突然走到我背後拍了一下我另一邊沒有受傷的肩膀,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差點喊出聲來,幸虧社長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