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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君府內倒是沒有對少灰塵,可見她不在的時候,他們倒是經常打掃這裡,陽光照進屋中稍微有些破敗的屏風,而在裡面就暗藏著天帝壁畫像。
謝浪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暗室。
這座山君府還是當年李羨魚所建,而謝浪作為李羨魚的心腹對這裡各個機關都極為熟悉。他先是自己走進去,在牆上暗磚的地方輕輕一按,開啟了一方狹小的窗戶,讓昏暗的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又隨手拉開牆角邊破舊的櫃子,將一顆夜明珠拿出來放到了正中央的案几上,使壁畫看得更加清楚些。
他這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中一樣,反而陸韶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卻對這些一無所知。
謝浪仰頭看著天帝壁畫,緩聲道:「阿韶,你猜想你應該已經來過這裡了罷,你可知道這壁畫後還令藏玄機。」
陸韶看著平整的壁畫道:「一直以為這只是一面壁畫,從來不知道這裡還有什麼。」
謝浪伸出兩根手指頭在天帝翅膀上輕輕一搓捻,壁畫上的顏料便簌簌落了下來,露出裡面金銅牆壁,金銅牆壁上雕刻著細小的花紋,正中央的位置則有一個小小的圓環,謝浪用手指將圓環扯下來,只聽轟隆一聲,壁畫從中間裂開一個巨大的縫隙。
謝浪對陸韶道:「東西就在裡面,進去吧。」
陸韶抬腿走了進去,只見這裡是另一間空曠的暗室,室內除了一個木箱子之外,沒有任何其他陳設物,謝浪手中的夜明燈照亮了箱子漆紅色的一角:「箱子上的鎖認識你。」
陸韶走過去,蹲在箱子前面,將手放在特製的圓形的鎖上,她手上的溫度傳到圓鎖之上,冰涼的鎖面發出輕微的震顫,而隨即在鎖芯伸出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鈴聲,與此同時,圓鎖應聲而碎。
陸韶的掌心突然劇烈的疼痛,她連忙將手掌舉到眼前,只見掌心的傷疤已經越發明顯,顏色鮮紅,就如同剛剛癒合的傷口,她皺了皺眉,發現自己竟然和箱子裡的東西有所感應,她離這箱子越近,傷口就越痛。
陸韶穩住呼吸,伸出完好的右手輕輕將鎖取下來,開啟箱子,卻驚訝的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對被長矛刺穿的破損的雙羽。
長矛是斷的,上面帶著斑駁的血跡,而且已經鏽跡斑斑,而被它穿透的長羽卻巨大美麗,宛若是摘了天邊的白雲塵封在這裡。昏暗的陽光照在翅膀上,有中震人心魄的詭異的陰森感。
陸韶驚訝的問謝浪:「這羽毛是誰的?」
謝浪道:「當年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你已經被天羽射穿手掌,毒發身亡,傷害你的人卻沒有離開,李將軍為了報仇,用龍舌弓,射穿了仇人的雙羽,只可惜仇人法力太高,李將軍被重傷,元神與靈魂一同受損,才在後來的大戰中落得魂散的下場。」
陸韶深吸了一口涼氣:「謝先生可知道這個人是誰?」
謝浪微微一笑:「天帝或者是聖人,除了他們兩個人,再無人有這樣的神通。」
陸韶手腕上的羽毛輕輕顫動了一下。
謝浪在屋子中踱步道:「其實,我猜測用天羽傷害你的人,並不是真心想要害你死,否則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只是將天羽射中你的掌心。他不僅不想傷害你,甚至都不願意重傷你,只是在手掌上留下一道傷痕罷了,沒有料到你竟然會因此毒發身亡。」
陸韶:「謝先生說的話恕我還不能盡信。」
謝浪笑道:「自然,阿韶,當年他們為了隱瞞自己濫殺無辜致使你死亡等一系列事情,甚至消除了記錄時間萬物運轉滄海之鏡的記憶,此刻你能知道的真相,只有我一家之言,無憑無據,你即便連我說的話一個字也不信,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他頓了頓又道:「可即便你不信,我還是要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他一揮手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