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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韶道:「那我可以問佛子幾個問題嗎?」
佛子道:「知無不言,姑娘請問,貧僧若是知道答案便儘量回答。」
舉起了自己的手掌,她的手掌之上除了練功所致的薄繭之外,在掌心的正中央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她道:「這是天羽的傷痕,也是我的致命傷,我想知道當年是誰用天羽殺了我。」
裴庚坐下來雙手交叉,目光沉靜。
佛子道:「這件事還是需要問陛下。」
裴庚道:「我確實不知道。」
佛子笑道:「那這個問題,恕貧僧也不知道。」
陸韶將手掌放下,問裴庚道:「我還想知道,當年我父親這樣厲害他為什麼在和南帝的一戰中敗的那樣慘烈,甚是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
佛子道:「姑娘的問題,我們都無法解決,讓你失望了。」
陸韶笑道:「沒有關係,還是要多謝佛子,我還有些事情,要先離開。」
連佛子和陛下都不知道的事情,那麼在神域恐怕也沒幾個人知道了,曾經畫中鏡告訴自己要她接近謝浪,因為謝浪知道一些秘密,如今看來唯一的求助物件也就只有他了。
即便往事已成往事,可是她手上那道逐漸明顯的傷疤卻在不斷的提醒著她,一個過了千年之久都不能消失的傷疤,李羨魚為了掩蓋自己的傷疤也必定耗費無數心神,即使如此還是沒有什麼用。
可見當年傷害她的人必定法力無邊,這樣的人在神域的地位也一定很高,說不定還在四帝之上。
陸韶離開長明殿後直奔天驛司,她剛匆匆趕到就被告知謝先生已經離開了,怕是幾個月才能回來,但是謝先生給她留了一張紙條。
紙條是加了封印的,然而到了她手中之後,上面的字跡才漸漸出現。
「拆招符一事,我已知曉你的身份,我在去涼山的路上,一路觀賞風景且走且停,你沿途來找我。」
陸韶將紙條捏在手裡,問同工道:「謝先生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同工回答:「走了有三天了。」
涼山離此路途遙遠,一路之上經過的地方數不勝數,陸韶真的要沿途找他,一定會花費很大的功夫,她略想了想便回到謝芳殿,問謝芳殿負責看護她的侍衛:「你們幫我找一個人,多久能找到。」
侍衛道:「他有刻意隱瞞行蹤嗎?」
陸韶道:「沒有。」
侍衛問:「山君要找誰。」
陸韶道:「我要找謝浪,能帶我前去嗎?」
侍衛笑道:「山君想去哪裡都可以。」
謝浪在酒館喝完酒以後剛準備繼續往北行,剛站起身就看到了從酒館門外走進來的陸韶,她穿了一件厚厚的斗篷,那件斗篷看起來極為普通,卻是用極為昂貴的天蠶絲做織,斗篷的針腳上刻著護身符咒。
除此以外,她的靴子手套都有著各種護身禦敵的功能,整個人都被裹得嚴嚴實實的,連只蚊子都不能近身。
陸韶將自己整張臉都藏在帽子之下,她遠遠看到謝浪之後,就立刻走了過來站在他身側,悶聲道:「謝先生。」
謝浪微微笑道:「陸姑娘,你來的很快。」他的眼睛忍不住在陸韶身上打量了一圈。
陸韶見狀,忍不住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想去哪裡都行的代價居然就是要穿著這麼一身丁零噹啷的護身衣出門,她覺得自己穿這身衣服除了一路招搖之外,簡直毫無作用,說不定還會因為太招搖了,而被人沿路搶劫。
陸韶問:「謝先生,我們去涼山做什麼。」
謝浪眼中含光:「你果然是她麼。」
他站起身來道:「我在紙條上加了封印,你若真的是她,就會看到來涼山找我的字條。」他看著陸韶道:「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