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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韶聞著李羨魚身上冰冷的鎧甲氣息,閉上眼睛緩緩睡在他肩頭:「嗯。」
回到家中,李羨魚把陸韶放到柔軟的床榻之上,他從侍女手中接過一碗湯藥,用羹匙親自舀了一勺一勺餵到陸韶嘴裡,之後就從掌心逼出三根銀針給陸韶扎穴逼毒。
李羨魚對治好陸韶的妖毒很有自信,甚至他從來沒有將妖毒放到心上。
逼完毒之後,李羨魚離開,陸韶躺在床榻之上,她覺得自己的胃裡似乎有火燒一般灼熱,翻來覆去睡不著,只好悄悄起身穿過廊亭跑到李羨魚的房間裡,剛轉過牆角,就聽到了屋子裡侍女的竊竊私語。
陸韶推門的手就凝固了,她不是有意要偷聽別人講話的,只是她的耳朵已經修煉的太過敏銳,就是風吹草動也能輕而易舉的聽到。
「小姐可真乖,扎針吃藥從來不哭。」
「能不乖嗎?她自己知道她又不是將軍親生女兒,說不好聽一點,只不過是在這裡寄住而已,她的親生父親是那個什麼叫懷謹的人啦!咱們將軍只是看她聰明,好心收留她啦!」
「也是哦,將軍將來遲早要娶妻生子,若是不現在巴結,以後就沒有她的地位了。」
有時候,這些流言蜚語儘管不惡毒,卻依然如十二月的冰刀子扎得人心裡生痛。
那刺耳的聲音還在繼續,以下一下抓撓著陸韶的耳朵:「小姐還是個病秧子,將軍每次給小姐扎針以後,都會消耗元神,這不又去屋裡躺著了,將軍能做到這一步,真的是仁至義盡了。」
陸韶的心裡覺得很難受,她的胃也一陣一陣絞痛,殘毒餘孽趁勢而起,身上的骨骼像被針扎一樣席捲全身。
就在這時,她聽到一聲威嚴的冷斥:「你們在嚼什麼舌頭!好大的膽子。」
陸韶痛的蜷縮在牆角,如同被拋到岸上無法呼吸的魚,這時一個高大的人影走過來蹲在自己身邊,一臉驚訝:「孩子,你怎麼在這裡。」
陸韶痛的要死,眼睛裡卻澀的流不出一滴淚水,只好用沙啞的聲音道:「爹爹……」
李羨魚黑著臉將她抱回屋子,放到床榻之上為她逼毒療傷,整整忙了一晚上才將毒逼下去,陸韶小命暫且保住了,卻開始鬱鬱寡歡。
李羨魚花了無數精力逗她開心,卻都沒有什麼成效,好幾天晚上他都看見女兒在半夜爬起來練功,或者偷偷給自己洗衣服。李羨魚對她越是寵愛,陸韶神色間的愧疚與彷徨也就越重。
李羨魚不能明白都是女兒,沒血緣關係又怎麼了,他從決定收養這丫頭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是世間最親密的人,他一直在努力的去當一個好父親,何況他們又朝夕相處了這麼久。
李羨魚想:既然她這麼在意身份,那給她一個就是。
這天,李羨魚將陸韶叫到自己的房間,神神秘秘的將一個盒子放到陸韶跟前:「女兒,爹爹給你分享一個秘密好不好。」這些日子,老父親為女兒的情緒操碎了心,眼底都有了淡淡的黑眼圈,鬍子拉碴的。
陸韶縱然精神不好,但李羨魚興趣盎然,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她就裝作感興趣的樣子:「嗯嗯,是什麼?」
李羨魚用絹布擦了擦盒子,拉開鎖,將盒子緩緩開啟,只見裡面都是一些雞零狗碎的玩意兒,有玉佩,有銅魚,還有銀釵。
李羨魚道:「丫頭,是時候告訴你真正的身份了,以前爹沒有告訴你是覺得你年紀太小,如今你也該知道一些實情了。」
李羨魚說的特別正經,陸韶也就坐直了身子,一臉緊張。
在李羨魚目光的鼓勵下,陸韶從盒子裡的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每一樣小東西上都寫著吾妻陸清橈,或者亡妻陸清橈。
這些都是李羨魚讓屬下搜羅來的小玩意兒,又連續幾個晚上在繁重的公務之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