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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那個時瞻太傻、太蠢,太容易相信別人,他被包裹在蜜糖罐子裡,他就真的以為生活就是幸福美滿的。」手指輕輕擦過那顆淚痣,時瞻滿意地看著這雙純淨的眼睛。
嘴唇微張,沈就想安慰他,卻不知該如何安慰。
「我應該感謝那個綁匪,因為他讓我知道了什麼才是真實。」時瞻輕笑。
「他……對你做了什麼?」沈就不解地問。
小說裡,不是應該只有虐待和毆打嗎?關於他家人對他做的那些事情不是他獲救之後才知道的嗎?可是看時瞻的樣子,又好像不是那樣。
「沈沈,喜歡我嗎?」時瞻收起笑容,認真地問他。
「……」
見他不說話,時瞻又笑,「我常常在想你喜不喜歡我,你是不是每天都是被逼無奈才和我相處,特別是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更讓我覺得……」時瞻的停頓讓沈就呼吸緊繃起來,「你是在同情我。」
「不是!」沈就急得從時瞻的懷裡掙脫開,「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因為同情……」
他神情慌亂地否認,時瞻靜靜地坐在那裡,沉默地看著他,他突然緘默了,他沒有辦法否認,剛開始他的確是帶著同情的心態去試著接受時瞻的。
「喜歡的,我喜歡你。」至少現在,他是喜歡的。
時瞻笑了。
「那你呢?」沈就垂下眸子,「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呢?」
「你覺得呢?」時瞻的手撫上沈就的後腦往自己這邊壓過來,溫柔的吻了一下沈就的嘴角,眼神幽深,「我離不開你,沈沈。」
離不開你,所以你也不能離開我。
熱鬧的酒吧一條街,燈紅酒綠,嘈雜鼓譟的音樂昭示著糜爛的夜生活。
艾弗裡和風情萬種的女郎一陣溫存,如膠似漆了一陣才互相留了電話號碼戀戀不捨地告別。
這個女郎是他今天剛吊到,比他大三、四歲,身上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雖然他更喜歡珍·安德森那樣清純可愛型的,但是剛剛那個女人臉蛋實在是好看,也對他的胃口。
走到一條巷子口,艾弗裡看到巷子裡面戴納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抱著,遠遠看過去,兩個人姿勢曖昧像是在熱吻。
他們……
艾弗裡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心裡五味雜談。
戴納……不是喜歡他的麼?
眼看兩個人要走出來,艾弗裡嚇得拔腿就跑。
一路火急火燎地開車回到宿舍,桌子上有個水杯,他看也不看拿起來就喝。
怎麼想怎麼不對勁……他剛剛看到的那個是戴納嗎?是戴納吧!
「你幹什麼呢?」
身後冷不丁一聲嚇得艾弗裡差點掀翻手上的水杯,他趕緊放下被子,拍拍驚慌失措的胸口,「沈,你要嚇死人啊!」
「你怎麼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沈就狐疑地看他,「我只是下來倒杯水。」
「咳咳,我哪有做賊心虛,我剛回宿舍……你動作太輕了我沒聽到!」艾弗裡笨嘴拙舌地大聲反駁。
沈就睨了他一眼,倒完水準備上樓前又回頭看他,一本正經的臉又讓艾弗裡心臟慌了一拍,「幹……幹什麼?」
「你拿的是戴納的杯子,小心他一會兒回來又罵你!」
戴納……的杯子!
眼神落到杯口他剛剛嘴唇碰到的地方,他嚥了口口水,不知怎麼的想到了戴納唇瓣如棉花糖一般的觸感。
往常這個時間艾弗裡如果不是和女人在一起,那他已經呼呼大睡了,但是他此刻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耳朵一直留意著外面的動靜,他不知第多少次的看向鬧鐘,越來越焦躁。
都十一點半了,戴納這小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