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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
黑白色的人生。
就像是一部無聲的黑白電影。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又從什麼時候結束的呢?
手指。
野獸有尖牙利爪。
人,很脆弱。
我無法保護自己。
過去,我指甲總是長長的。
命運告訴我,真正的強大是內心的強大。
所以,我漸漸的剪掉了指甲。
就像野獸沒了利爪。
但我已經不在乎了。
命運說過,真正的強者,不是勝利,而是不敗。
癌界,達到不敗境界的,就有閃和心音。
她們或許不能贏,但也是絕對的不敗。
就像運氣,好運和黴運。
除此之外,還有強運。
好運是好事,黴運是壞事。
強運,就是絕對不會倒黴的運氣。
是,可能不會走好運,但也絕對不會倒黴,這就是強運。
大抵如此。
暴力世界的事情,三鳳山的一切已經井然有序了。
她們彷彿忘記了暴力的初衷,我覺得這樣很不好,因為她們戰鬥力變弱的話,一定會有麻煩。
必須想辦法讓她們戰鬥,打起來。
“雜魚,我最近要去暴力世界當醫生。”
女兒突然這麼說。
“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想呢?”我問她。
“你很囉嗦誒,煩死了,最討厭你了。”
女兒好像很討厭我。
基本上她決定了我也無法阻止。
我思考暴力世界的一切。
這些年,暴力世界也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狀態,和平了一些年月,世界開始躁動,有小規模度衝突了。
三鳳山這邊,飛簷去調查了敵方城池,有時候靠她做點破壞工作也能搞定許多。
三鳳山也有很多陷阱大師佈置的陷阱,基本上不用擔心。
可以說,女兒在山寨開醫院,來看病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別擔心,一個一個來。”她說。
我在一邊看著,感覺她還真的是個靠譜的醫生。
“怎麼辦,醫生,我好緊張鴨。”
“冷靜,我是個醫生。”她回答。
“這種醫生嗎?!”我驚了。
“請叫我神醫,你這雜魚。”她聽到了我說話,回我一句。
好吧,神醫。
“對了,神醫,你說,有的醫生只管救人,好人壞人都救,你怎麼看?”我問神醫。
“雜魚,你就不懂啦,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但我不一樣,我首先是我,其次,我才是醫生,我當醫生不是為了救死扶傷,是為了賺錢,順帶救人;於我來說,賺錢第一,救人第二,沒錢可死,別活了。”她說得倒是很直白。
“好過分的話。”我服了:“那,壞人給你錢,你會救嗎?”
“怕是有命賺錢沒命花,壞人不值得信任;就是說,農夫與蛇,農夫救了蛇,被蛇毒死,你不能說蛇壞,恩將仇報,而是蛇的本性如此;救了壞人就要有被壞人害死的覺悟,反正我是不救的,有錢也不救,誰愛救誰救。”她說。
“那得多壞的人啊。”我說。
好吧,每個人想法不同。
我不是醫生,所以不用面對這種問題。
之後我和命運說打牌的事情。
聊起曾經的組合技,冰環末日,炎術師平等,格羅瑪什怒火中燒之類的。
也比較經典。
“你一般怎麼組合技?”命運問我。
“熔火惡犬衝鋒,魯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