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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茶水與糕點吃的不剩幾個,小隨從還要叫人來添,結果被方重山叫住,方重山這一趟過來本就只是打算走個過場,多交個朋友,並不想要過多的停留,便站起身來,大大方方的開口說道別的話。
謝與先是勸了兩句,確定方重山真心不想多留以後就沒有過多的勉強。
「我叫車夫送你回客棧去。」謝與這麼說著,「可惜我還要留著等見過父親,不然真想跟著你一起回去好蹭飯吃。」
他把蹭飯說的這麼光明正大,以至於方重山都不好意思說拒絕的話,姜然倒是憨憨笑了兩聲,眨巴眼睛頗有幾分古靈精怪:「這有什麼?等以後火鍋店開到都城裡來,你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
小雙兒簡短的幾句話,說的謝與都不覺心動,腆著一張臉催促:「單一個火鍋哪裡管夠,我還等著什麼時候能再嘗嘗別的手藝呢!」
一直磨到方重山點頭答應,謝與這才放人離開。
還是來時坐的馬車,馬夫早早的便守在門口等著,瞧見方重山與姜然還咧嘴一笑套近乎:「兩位都是我家小管事看重的人,以後時時來往,但凡有什麼需要,招呼一聲就成。」
沒想到跑了這一趟,居然白得了個便宜車夫,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姜然靠在車窗邊上看了一會兒風景,實在等的無聊了,先把寫著公正的紙張拿出來看。
他跟著蔡玄神醫學了不少新鮮字眼,現在雖然說不太會寫字,但一些常規的字句還是能讀得懂的。
方重山見他一板一眼看的認真,忍不住抬手指在落款處的墨跡,調侃著問他:「這字可認識?」
向來乖巧的姜然難得擺了臉色,哼哼唧唧的回懟他:「這是我夫君的名字,能不認識嗎?」
一邊說著,一邊一字一句的指著念出聲來。
「尋常的簡單字眼蔡神醫一老早就教過我了,他之前還想著一併把你的名字教給我,我都不同意。」
方重山有些驚奇:「為什麼不同意?」
蔡玄神醫問的時候,姜然義正言辭的講:「這三個字可不許別人來教,得讓重山大哥自己來手把手教我寫。」
小雙兒平時閒來無事,也跟著店裡的小藥童學著看話本,偶爾讀到有情人的身影交疊,手握手的教學字畫,難免生出些許想法來。
姜然原先不覺得怎樣,被方重山望住一問,心底忽然生得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羞澀,就好像是藏得好好的小秘密無端端被當事人戳破了一樣。
「哎呀,就是覺得……」姜然實在沒臉同他講實話,又不太擅長撒謊,支支吾吾的半天沒憋出個正當理由來。
就在他急得焦頭爛額之際,呆呆想不明白緣由的方重山無意間瞥見他臉上一抹薄紅,頓時福靈心至,順勢應承道:「對!對!還是你想的周全!」
「名字怎麼能由外人來教呢?合該是我教你寫才對,這些時日事物繁忙,等稍過些時候,咱們回到鄉中家裡去,別的人都不要,只我們兩個,把雞鴨喂喂,門前的院子再墾出小半塊菜地,我教你寫字,你教我編竹籃子,好不好?」
方重山在姜然面前說話向來溫和,這一回講話更是溫柔,小雙兒一時聽呆了去,就連門簾外馬夫的吆喝聲都沒聽見。
第74章 七十四隻萌夫郎
謝家的馬夫是個大嗓門的,馬匹剛剛站定,他就扭頭沖馬車裡大聲喊道:「方先生、小夫郎!到客棧了!」
呆愣愣聽著方重山情話的姜然這才如夢初醒,耳朵尖尖紅的發亮,半低著頭,小小的聲哼哼著應道:「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頂著方重山頗有幾分戲謔的笑,麵皮薄的小雙兒匆匆忙忙應著馬夫的喊聲,著急忙慌的站起身來,不敢再去看方重山的臉,踩著從馬車上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