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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自覺地繞過了那滿是金屍殘肢的第五間廂房,徑直朝著第七間廂房走了去。「你怎麼就認了?萬一他們真以為是咱們幹的怎麼辦?」寧桓跟在肅冼身後進了屋,嘴裡小聲冒著嘀咕,「我就不明白了,這麼撂狠話真的能讓你快樂嗎?」
「能,怎麼不能。」肅冼哼哼了一聲,嫌棄地瞥了一眼寧桓,「至少他們今夜不敢來了,我能睡個好覺。」說著,大咧咧地躺倒在了床上。
「二位還真是不見外啊,就如此霸佔著我的屋子。」虛空推開了門,也跟著走了進來,他瞧著躺在床上的肅冼,扯了扯嘴角道。
「他們去哪了?」肅冼見虛空進屋,於是問道。
「膳房裡頭只發現了姜鐵屍的人頭,他們似乎想找到剩下的那些殘肢,就去了大堂。不過大堂裡似乎也沒發現什麼,轉了一圈後就都回房了。我方才去姜鐵屍那屋裡轉了一圈,他的東西包括你們屋裡的金屍都消失了。」虛空抬頭瞥了一眼窗外,眉頭微微蹙緊,「想不明白,師父、七人局和那些人究竟有什麼關係。」
肅冼聞言,從床上做起了身,道:「說起姜鐵屍我好像有聽說過這個人。」
「誰?」虛空挑眉問道。
「兩年前我奉命去湘西處理活屍一案,拜訪過當地的煉屍『手藝』世家,聽到過這個名字,不過似乎因為他壞了門規早就被逐出師門了。」
虛空輕輕嘖了一聲:「昨日看他背的那箱子就覺得裡面有鬼。沒想到真是個『手藝人』。」虛空的聲音頓了頓,「其實我倒是很好奇那四人的反應。若是他們知道七人局的規矩,為什麼姜鐵屍失蹤以後,他們覺得他定是跑了,而不是死了?而且四人方才見到姜鐵屍死時的反應未免也太大了。可若是真不知,為什麼方才顧老頭兒要一口咬定咱們中間有鬼,又是誰告訴他的?」
肅冼道:「等今夜過後,咱麼去這古宅的其他地方瞧瞧。」
虛空點了點頭,從包裡翻出了三個饅頭,分了兩個給了寧桓和肅冼,「可沒料到會在這裡碰上你們這兩個拖油瓶,省著點吃。」
寧桓拽著饅頭食之無味地啃了幾口,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張了張嘴問道:「七人局,最後真的只能活下一個人嗎?」
虛空點了點頭:「照理說是這樣。」
寧桓聞言抿了抿嘴,滿懷心事地垂下了腦袋。肅冼躺在床上方咬了一口饅頭,瞥見一臉憂慮的寧桓,於是懶洋洋地回道:「放心,我會想盡辦法讓咱們都活著出去。」肅冼翻了一個身整個人背朝著寧桓,嘴裡小聲嘀咕,「這可不是撂狠話。」
寧桓呆愣地抬起了頭,眨巴著雙眼盯著肅冼的背影,繼而露出了一絲笑。方想要說話,卻被虛空一把拉過了肩一副哥倆好的摸樣,笑嘻嘻地道:「我與師弟乃同門,施主若想要道謝,記得以後去三清山只要記得給底下的白雲觀多交個百八兩的香火錢便可。」
「可是你師父不是他師叔嗎?」寧桓訥訥地問道。
虛空一臉坦然地道:「那不一樣。自從我師父失蹤以後,我便拜入了白雲道人門下。」
「你就蹭了幾頓飯!那你怎麼不說整個三清山的師叔師公都是你師父呢!」肅冼一個饅頭扔了過來,正巧砸中了虛空的腦袋,饅頭落在了寧桓的手中,「我看你還是先想辦法把自己弄出去吧。」寧桓愣愣地轉過了頭看向肅冼,卻見肅冼已經跳下了床告誡般的瞪著眼道:「要給錢也是給我,不準給他聽見沒!」
虛空擼起了袖子,罵道:「臭小子,我看你是很久沒捱揍了!」
二人正吵得不可開交。這時,門「咚咚」從外頭被敲響了,三人皆是一愣,目光落向了外面。肅冼去開了門,沒想見門外站著的竟是那名教書先生蔣寧。
「什麼事?」肅冼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蔣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