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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規好心勸道:「朱副統領恐怕不知道,陛下一旦進入了這裡,嚴令不許任何人打擾的。如有違者,以同等闖入罪論,一概處死。」
朱驍沒想到處罰如此之重,變了臉色,不敢再提勞煩他進去稟告的事情了。
可是卻又不禁好奇,「李公公,這宮殿地處角落離得偏僻,沒什麼稀奇的,看上去還甚是荒涼,皇上為何要將這裡設為禁地?」
這次變臉色的人可就輪到李規了,他連忙示意對方噤聲。
低聲道:「朱副統領,在宮裡有些事能打聽的,有些事是不能打聽的。聖意難測,切勿胡亂揣摩,否則恐會為你我兩人帶來殺身之禍啊!」
李規是知情的,但是他不敢對外洩露。
朱驍雖然是個武人,但是他既然能夠做到副統領的位置,又能夠成為暗衛的首領,絕對是個極為精明的人。
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重大,不是自己能輕易知曉的。
便不再開口多問,也垂手侍立一旁,和李公公一起等著皇帝從裡面出來。
又過一晌,兩人約莫著等了半個時辰,才聽到一陣腳步聲漸漸的近了。
看到那麼明黃色的身影慢慢的靠近,隨著兩扇小門「嘎吱」推開的聲音,燕皇又隨之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朱驍和李規連忙下跪行禮,因為都看到皇帝陛下的臉色不太好,所以都多了一份忐忑心情。
「起來吧。」燕皇看到朱驍,微微感到詫異,「你怎麼來了這裡?」
「回陛下,因臣有要事稟報。」
之前那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心中所有的寂寥悲切,那無窮無盡的孤獨下體現出來的一絲惆悵,從剛才推門出來的那一刻已經突然消失。
燕皇又恢復到了平日裡那副生殺予奪的霸氣模樣,面色沉下,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淡淡的吐出一個字,「講。」
「近日來民間謠言四起,說是前朝的六皇子未死,逃出宮來隱藏在深山,這麼多年暗中糾結舊部,拉攏勢力,如今打出了「陳六皇子」的旗號,意圖光復正統。」
朱驍想了想,又道:「而且最近西突厥人馬蠢蠢欲動,連續兩次在邊疆小鎮上發生了打砸搶掠事件,導致六人輕傷,三人重傷,一人死亡。
臣奉命蒐集情報,不禁妄自揣測,若是前朝勢力和那些突厥人聯合起來,那可是一個大大的禍患。還請陛下慎重決斷,早作斟酌才是。」
突厥人本就是邊陲一個心腹大患,他們居住在水草豐美的大草原上。
但是令人頭疼的是,他們常常隨著情況遊走放牧,不在一處固定居住,草原之大,隨時隨地可以用帳篷安營紮寨。
所以如果大燕出兵,長途跋涉,後勤的補給路線過長,還可能找不到具體的攻打地點。
等到將士們人疲馬乏,找不到人準備撤退後,可能突厥人又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正好打一個措手不及。
而且突厥人在馬背上長大,向來是訓練有素。
騎馬如履平地,戰鬥力極強,與他們對峙起來,饒是再怎麼精良的騎兵也會吃虧,往往是殺敵八百,反而自損一千。
所以這種遠徵策略,極為不明智,前朝的陳後主就曾吃過這麼一個大虧。
大燕建立後,一直以求和戰略為主,每年送去一定數量的黃金白銀,綢緞絲帛,牛羊牲畜等等,然後雙方締結友好盟約,互不侵擾。
突厥人倒是也守約,從盟約建立之初,到現在二十幾年未曾進犯。
可是從去年開始,意外陡生,突厥部落內部首領因為權力爭鬥而分裂,阿史那氏出了兩個可汗,又各自建立部落,分成了東突厥和西突厥。
突厥內部分裂,對大燕而言原本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