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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蕭玉茹在蕭府內的名聲一落千丈,下人們看她的目光也不再似以前般崇敬。
美貌的皮囊固然好看,可一時的迷惑終不長久,總有原形畢露的時候。
那天蘅蕪在德榮堂把實話說出來之後,這張「美貌偽善」的皮囊就已經被揭開了大半,大家發現裡面的骯髒表裡不一,所以也不再堅持原來的憧憬。
嫡長女在自己的庶妹房中安插耳目,還被當眾揭露出來,闔府上下嘲笑,這本就是一件很丟顏面的事情。
若是換了別人,說不準會躲在閨房中羞愧得不出門,也難有臉面再面對,當日在德榮堂的這些長輩。
可是蕭玉茹除了缺席上次祖母的壽宴,其餘時間照常來請安行禮,寒食節照樣出門踏青,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因為她知道破除非議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視掉,只要不在意,便沒有人可以傷害得了自己。
再加上大夫人是蕭府的當家主母,只要有一日還身居高位,那些下人就只敢背後嘲笑。
所以蕭玉茹想到這裡,更堅持每日去德榮堂給祖母請安,這問安禮行的也越發恭敬。
大抵是因為蕭玉茹的做法,蕭瑾繡也收斂了些自己的傲嬌性子,每日乖乖的跟在長姐身後來請安。
便是別人看著,也挑不出什麼錯來。
老夫人雖然不喜歡長房,可是礙著蕭家的名聲,又看到蕭玉茹和蕭瑾繡如此作態,像是知錯能改,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蕭清韻輕聲細語的說:「之前那件事,大姐姐倒像是渾不在意,如今每日的請安比你我來的還早,下人看著倒像是咱們落後了。」
蕭易安低聲說:「不過是裝作不在意罷了,如果真覺得沒什麼,就不會缺席上次的壽宴了。」
如今已經得到老夫人的庇護和青睞,蕭易安也不再遮掩些什麼。
她和蕭清韻的來往也不再掩飾,兩人會一同出行,一同前去給祖母請安,有時也會一起用飯,倒像是親姐妹似的。
下人們眼裡看著,蕭易安像是二房的人,哪裡像是個長房的小姐。
往日裡老夫人很少同別人一起用飯,說那麼多人在眼前晃心煩。
但是現如今,居然會偶爾破例和蕭易安在一起用午膳或者是晚膳,足可見對她的看重和喜愛。
之前老夫人也顧念些蕭易安住的南院,離德榮堂頗遠,每日來請安的路程不近,還提出想讓她換個院子住。
不過蕭易安說自己這麼多年住習慣了,不必再興師動眾的麻煩了,每日多走些路程也不要緊,為祖母的一片孝心不必顧慮這些。
老夫人聽了,越發誇她懂事。
這些話,自然不可避免的傳到大夫人那裡,連蕭瑾繡這樣粗心思的人都知道了。
蕭瑾繡放下手中的茶,不屑的說:「裝模作樣,這點真是無人能比的過她,現在花言巧語把老夫人哄得團團轉,說白了還不是另有居心。」
蕭玉茹揮揮手,讓身邊的丫鬟鶯兒帶著其餘的下人出去,顯然是要和妹妹說說體己話。
等眾人出去了之後,蕭玉茹才開口說:「她想借老夫人和二房做靠山也正常,你不必氣成這樣子。就算是裝,能這麼多年都裝成平庸無能的樣子,也是一種本事,咱們也得向她好好學學。」
「學?還要學那個庶女?」
因為是在自己的院子裡,所以蕭瑾繡直接不加思索的說:「是學她花言巧語籠絡人心,還是要學她裝模作樣的功夫?阿姐,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明白的一清二楚!那個庶女就是成心要跟咱們作對,越忍讓她就越得意,這會子指不定躲在哪裡偷笑呢!」
蕭玉茹無奈的搖搖頭,「我之前都是怎麼和你說的,這才安靜了兩天就又想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