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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三年後,她還是和靳家人狹路相逢了。
靳叢安的眼裡流露出複雜的情緒。他上前一步,似乎想要擁住文潯,卻又止住了自己的衝動。
幾秒後,靳叢安低頭笑了笑:「這幾年,靳硯之……」
文潯幾乎打斷了靳叢安的話:「他和我沒有關係了。包括你,還有整個靳家,都不在我好奇的範圍內。」
這些年後續發生了什麼,季寒薇陶姜以及白焰都陸陸續續的向文潯提及。
靳凱落獄,靳家老四這一支徹底失了勢。靳叢安也徹底失去了和靳硯之競爭的可能性。
從前人們總說老三家的孩子最可憐,小小年紀,父母就甩開了他去國外隱居,反而是老四成長在父母雙親的愛護裡。
殊不知,到了緊要關頭,反而是靳叢安的「好父親」拖累了兒子。
而身無旁物的靳硯之站到了金字塔的塔尖。真正是二十年河東二十年河西。
那個匿名舉報者是文潯安排的。喬疏煙被文潯拿捏著,昧心的幹了「最後一票」。
原本文潯只是期待喬疏煙找出點靳凱與盧意之間暗度陳倉的證據,沒想到喬疏煙找到了幫文將益翻身的關鍵證據。
文潯曾經自問過,靳叢安並沒有苛待過自己,這樣做會不會對靳叢安太過殘忍。
她不會忘記,在自己下定決心要離開靳硯之時,是靳叢安想辦法在靳家眼皮子的底下把她和母親偷運出了國,甚至後來被靳凱發現,父子倆交惡。
這幾年的文潯能享受安穩平靜的生活,這裡面,靳叢安功不可沒。
可轉念文潯又想,畢竟靳凱直接害的人是自己的父親文將益,做女兒的,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都不能嚥下這口氣。
靳凱鋃鐺入獄,連累到了靳叢安,並非她的本意。
文潯隱忍下了自己那一點心軟——從她到靳硯之,再到靳家任何人,誰又是真的好人呢。
靳叢安似乎猜到了文潯心裡頭在想什麼,他看著遠處的海浪:「阿潯,我離開靳家了。」
文潯看向他,靳叢安在笑,可是眼裡並沒有任何笑意。
「兩年前,我父母離婚了。後來我跟了母親姓徐,也和靳家斷絕了關係。」
文潯有一瞬間的錯愕。
其實即便不做靳家的家主,每一年靳老爺子四個兒子和他們的孩子都可以拿到數十億的集團分紅,更不用提隨之而來的地位名望。
離開了靳家等於離開了這一輩子賴以生存的金山,放棄了靳家可以帶來的一切。
「阿潯你從來不知道,我討厭靳家,從小就討厭。」靳叢安拎著他的滑板,滑板的一端在沙灘上輕輕緩緩的畫出了一條條線條,「從前我去爭去搶,最開始只是為了不輸給我哥,後來是為了能讓我父母在爺爺面前有面子,再後來……」
他抬頭,認真的看向了文潯瞳孔深處。
他心心念唸了這麼多年的女孩,連歲月都不忍心苛待她的容顏。現在看去,文潯依然是他小時候日思夜唸的模樣,依然有讓他一眼心動的魔力。
「再後來是為了你。可笑吧……」
海風卷著靳叢安的聲音,很溫柔也很堅定。
「叢安……」文潯往前邁了一步。
靳叢安抬手阻止了她想要說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只是把我當做你的弟弟,你對我的感情是不同的。你不可能像愛上靳硯之一樣愛上我。」
「這些我都知道。」
「所以我更厭惡靳家,如果我不是出身在這裡,或許你會多看我一眼,你不會因為忌諱靳家而對我敬而遠之。」
文潯心裡湧起了感同身受的酸楚。
她不愛靳叢安,從前不愛,現在不愛,未來也沒有這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