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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寧也覺得陳清很有意思,她含笑道:「陳老師,我就算以後深入學習芭蕾,也不會放棄古典舞。」
陳清笑眯眯地沒有接話。
沒有從蘇冉這裡找到突破口,許攸寧有點遺憾,她也不能去煩正在國外度假的吳淑風。只能利用課餘和休息時間,將比賽舞蹈跳得更完美。
週末她剛到練功房,蘇冉就急匆匆推開門:「許攸寧!跟我走!」
許攸寧咬著包子睨她一眼:「去哪兒啊?」
蘇冉揚了揚下巴:「跟我走就對了!」
許攸寧一頭霧水,但蘇冉拉起她就往外練功房外走,打車去了上週去過的工作室。
進到練功房,許攸寧還沒回過神,陳清就從後面走進來:「還愣著幹嘛?都幾點鐘了才到?熱身做完了嗎?」
許攸寧迷茫地看向蘇冉,蘇冉撇撇嘴,從練功房裡出去了。
陳清這次穿著t恤和練功褲,收拾得十分幹練。
她關上門,對許攸寧笑眯眯道:「每週六免費輔導課,給我好好練,不然這節課不僅是第一節 課,也會成為最後一節。」
許攸寧迷茫一瞬:「陳老師,我至少也想等大二再選修芭蕾……」
「嘶……」陳清拉上窗簾,「你不準說話,說話真不好聽。跳你的古典舞!」
陳清竟然想重操舊業輔導她古典舞?
許攸寧眨眨眼:「陳老師,您是想幫我看古典舞?」
「你不許說話!」陳清嘟囔道,「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五點半就起床了,你呢,七點鐘才去練功房。」
許攸寧莞爾:「對不起陳老師,我現在就開始熱身。」
陳清對許攸寧開始為期三週的指導。
聽說了比賽後臺的事,她很不悅:「去年蘇冉出國比賽也有類似遭遇,世界上人這麼多,總會有幾個心術不正,關鍵還是磨鍊自己,打破困難。」
比賽之後,雖然這件事也流傳開,但對許攸寧並沒有影響。
學校比選手們看得明白,許攸寧根本沒必要害羅玉璽。
而且這場事故對主辦方和羅玉璽來說,都是無妄之災。主辦方不僅要賠償羅玉璽醫療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等,還要承擔輿論指責。
除此之外,陳清沒有對這事多做評價。
她的課堂和舞院也沒太大不同,即使人在練功房,也只偶爾開口。
但許攸寧敏銳地察覺到,她寥寥幾句都正好在點子上。
「廖秋珊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最後一個星期,陳清對許攸寧說,「我認識她的老師,勉強也算看著她長大,她只是認知和普通人不同,不用太計較。」
許攸寧鞠躬道謝,陳清便笑眯眯地道:「去換衣服吧,中午請我吃飯啊,對了,我不吃盒飯的啊。」
陳清性格像同齡人,也喜歡和年輕人一起玩,許攸寧忍俊不禁:「您放心,肯定不會請吃盒飯的。」
她去廁所換衣服,蘇冉這才從鏡子前站起身:「師父,您怎麼不說實話啊?廖秋珊可不是什麼普通學生啊。」
一部分人,有天賦且勤奮,依靠自身努力在眾人中脫穎而出。
但還有個別人,被稱為天才。
廖秋珊就是這樣。
她從開訓起,就被稱為天才,舞蹈教室所有家長都以她為目標,所有老師都對她讚不絕口。她能輕輕鬆鬆就達到別人耗費幾年才能到達的程度。
不過她性格古怪,人緣也不好,陳清隱約記得,前兩年之前還聽說和朋友吵架,得罪了老師……
「不普通又怎麼樣,廖秋珊是天才,可是她也在天花板附近徘徊。」陳清操起手,笑眯眯地道,「就算是天才,也預料不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