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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華樓?風雪?
林向晚皺緊了眉,這不是明如澈養的那個相好麼?怎生淪落至此?難道明如澈也學會始亂終棄了?
「喲,風雪郎君,有如此天分,你不賣真是說不過去。」一個女人說著話,手卻不安分起來,大庭廣眾之下竟就將手往男人的衣服裡摸。
男人低眉順眼地連個聲音都不出,只是跪趴在地上躲閃。
透過車窗,雲宸將一些盡看在眼中,他皺緊了眉,不悅地看著那幾個笑容猥瑣的女子,正要說些什麼,卻見林向晚已經先他一步,掀開車簾下去了。
「住手。」林向晚提聲喝了一句。
幾個女人回頭看了一眼,見來人衣著華貴,都有些愣住了。
「還等我說第二遍嗎?」林向晚漠然。
「走!走!」那幾人連忙低聲催促著離開了。
廖風雪的衣服早就被拽得鬆鬆垮垮,他連頭也不抬,就朝著林向晚的方向跪下磕了個頭,「多謝大人。」
林向晚看得好笑,儘量和緩著語氣道:「我與風雪公子有過一面之緣,風雪公子不記得了?」
其實是見過兩次,可第一次廖風雪床上還伺候著好幾個女人,想必是無暇注意她的。
聞言,廖風雪怯怯抬頭,用思量的目光看了林向晚半天,才想起:「原來是明大人的朋友,下奴失禮了。」
他一直跪在地上,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冷。
林向晚也不理他,從懷裡拿出一個袋子丟給他,道:「裡面的金葉子足夠你贖身了。」
廖風雪沒想到林向晚竟會對他出手相助,盯著那錦囊看了半天,才輕顫著雙手將錦囊捧還回去,道:「下奴不需要了,多謝大人好意。」
「為何?」林向晚挑眉,「我幫你是看在明如澈的面子上,這份銀錢我會從她那兒討回來的。」
廖風雪的神色十分寂然落寞,只是淡淡地道:「下奴從艷華樓出去,也終歸是無處安身,不如就待在裡面,還能有個睡覺的地方。」
「可我聽她們說,你想贖身。」見林向晚遲遲不歸,雲宸也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廖風雪看了看穿著貴氣的雲宸,又是一拜,才回:「原本是有去處的,可現在沒有了」
「怎麼?明如澈不要你了?她這人心軟,你還是再求求她罷?我看你年紀不小了,在艷華樓也沒兩年好生意了。」林向晚一番話說得絲毫不留情面,叫廖風雪窘然不已。
「下奴下奴與明大人已有許久不曾相見了。」廖風雪道,「下奴不該再去打擾。」
「如此。」林向晚點點頭不欲多問,「錢你拿著罷,這點數目於我來說不值一提,留著傍身也是好的。」
廖風雪知她所言乃是實話,也不再推託那一包金葉,妥帖收進懷裡。
「走吧。」林向晚扶了把雲宸的手臂,「我們去前面的促織坊。」
「嗯。」雲宸點了點頭,忍不住回頭瞧了還跪在地上的廖風雪幾眼,心道看著像是個可憐人。
林向晚向前走了十數步,長嘆一聲,又無可奈何地轉過了身,盯著廖風雪站起扶膝的動作,用商量的語氣對雲宸道:「我們送送?他一個人。」
雲宸頭一回知道林向晚對伶人有這樣好的心腸在,面色平淡地點點頭,「也好。」
「別不高興。」林向晚徐聲,「他是明如澈的人,我這才第二次見他。」
「我知道了。」雲宸奇怪林向晚為何要跟他解釋這些,明明謝容的事、周穆的事,以及現在院中那兩房小侍的事,她都是先斬後奏的。
林向晚見雲宸應允,才拉著他往回走,沖廖風雪的背影喊了句:「上車罷,風雪公子。」
廖風雪渾身一顫,忙道:「下奴身子髒汙,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