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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勸你一句,趁早放了我們,否則我玄冥宮絕不會放過你們的。”那受傷狼妖說道,但他話剛說完,就見狽口吐鮮血,似乎是方才自嘴唇進入體內的毒素已經開始發作,只聽那狽妖開口說道,“你怎麼可以將本派名字說出。”
那狼妖聽到此話便閉口不再多言。
“你們所說玄冥宮,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那黃衫女子道,只見她手執一柄細劍指著受傷的狼狽二妖,那狼狽二妖知道自己無法逃脫,二者不想落於他人之手,只見二者口中用力,嘴角很快便有黑sè的血液流出。
“死了。”黃裳女子微微一楞,然後便搖搖頭將細劍收回,只見兩道青sè光芒自二妖體內溢位,然後向遠處而去,但青光未行多遠便已被陽光所抹殺。他二者雖然為妖,但其修為還遠未到達可以以靈魂之體在陽光下游弋的地步。
“多謝這位仙子出手相救,不知仙子是何身份,他rì在下也好報答仙子相救之恩。”李承澤道,雖然這女子幫助了自己,但對方依然給自己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是以李承澤不得不站於遠處小心戒備,雖然他也知道自己戒備本是無濟於事的,對方既然可以用花瓣擊敗狼狽妖修,自然也可以輕易的殺滅自己。
二妖已死,李承澤的定身禁制自然已解。
“此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他們為何要擊殺於你。”那黃裳女子道,也不理會李承澤,她獨自來到兩個自盡妖修之前,此時她伸出素手搭於狼妖脖頸之中,只見她手上閃過幾道青芒,那青芒便已進入狼妖體內消失不見。
“有關此事,請恕在下也是不知。”李承澤道,今rì之事可以說是飛來之禍,完全沒有道理可言的。
“他們的妖元力怎麼會是這樣的。”那黃裳女子輕道,她又試了試狽妖妖元力,這才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於是她便緩緩站起身來準備離去,只見那個受傷的蝶妖還在不遠處,她便開口說道,“你修為已至聚合期,但攻防技法如此拙劣,竟是與啟靈期妖修相差無幾,你如此模樣便如稚子抱金行於夜路一般,也許哪rì給人暗害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仙子所言甚是,在下知道錯了。”李承澤道,對方所說卻是無誤,但此話聽在李承澤耳中,卻是多有苦澀之意,不是他不想習些攻防之術,只是因為師長並未教過自己這些,又讓他如何修習。
那黃裳女子並未答話,只見她素手一揮,狼狽妖修便已消失不見,然後又見她向上飛去,向西南方向而去,那個方向,應當便是天音觀所在。
李承澤看了看自己受傷的左臂,然後便以右手扶著左臂向七絃居方向而去。
一路上極為安靜,再無其他事情發生。李承澤不用多久便已回到了七絃居之中。此時師姐桑榆並不在院中,也不知她去了何處,李承澤便獨自回到屋中,然後以妖元力治療受傷的左臂,他讓妖元力在左臂凝聚,然後試圖打通受損脈絡,這樣傷勢才能以較快的速度好轉起來。這些方法與基本的修行方法沒有多少差別,是以李承澤自是可以運用自如,然而縱然如此,這也用去了李承澤幾近一個下午的時間。
此事便如此而過,李承澤數rì未歸,師姐桑榆雖然也有問起,但李承澤隨意說了個藉口,桑榆便也沒有再問。桑榆明知是藉口卻又不再多問,其實卻是因她以為李承澤這幾rì去到古洞血池修煉了。
回到七絃居次rì,李承澤便又去了靈海之處,當他進入洞中之時,卻見南宮履霜坐於血池一側,她膝上放琴,雙手輕置於琴絃之上,但此時她明顯是在想些什麼,所以並無琴音傳出。
“你來了,此次之事,看來又是失敗了。”南宮履霜道,此時她聲音空洞幽遠,卻是聽不出任何感情。
“是,還請履霜原諒。”李承澤道,雖然他此時已知南宮履霜對自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