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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等於沒說嗎……只敢心裡想想不敢說出來的靳硯年又翻起了百度。
怎麼能這麼隨便呢!第一份禮物,一定要獨特才行。
因為心裡有了掛念,靳硯年的工作效率非常高,從下午一點半開始,只用了兩個小時就幹完了今天的量。
當然,也有工作本來就少的原因。
他家產業這麼多,他又是董事長,怎麼可能都事事親力親為!
坐在椅子上的靳硯年懶洋洋地翹起了二郎腿,現在是他的休息時間了,他要給季鈺挑禮物。
推門而入的易昇一進來就聽見了自家老闆的歌聲,看著心情很好的人,他挑了挑眉:「什麼事這麼開心?」
靳硯年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裡的檔案,立馬警惕:「我已經下班了,不接受加班。」
「好好好,我明天再來。」易昇配合地關門離開,卻沒有回自己那,反而拿著手裡的資料來到了他父親易賢東的辦公室。
「爸,小年的狀態越來越好了,很快就能跟正常人一樣了。」他翻出最近的測試結果,自己也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辜負靳爺爺的期望。
靳家世代經商,家主也各個都是商業之才,到如今產業已遍佈全國各地,在國外也佔據了一席之地,但偏偏到了靳硯年父親靳林雲這卻變了質。
靳父是個音痴,對管理企業一竅不通,長大後當了名鋼琴家,後與歌手徐鈴相愛,兩個人經常一起全球各地到處跑,或是參加演唱會,或是去找靈感。
靳家人向來專情,靳奶奶去世早,靳爺爺也沒有再娶,即使靳父不想繼承家業。
好在,他們的孩子並沒有被「帶歪」。
靳硯年是一個真正的天才,但或許付出和收穫總是平等的,他的智商很高,對外界的感知力卻很差。
小孩子都喜歡玩鬧,但靳硯年卻一直都很沉默,是那種冷靜到極致的沉默,彷彿無喜無悲。
直到對方六歲生日的前一天,靳父靳母為了趕回來為他慶生,飛機失事去世了……
從那以後,一直只對數字感興趣的靳硯年固執地學起了鋼琴。
靳爺爺請了很多心理醫生都沒用,靳硯年根本不開口,他只能看著孫子越來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易昇是在高二的時候與靳硯年認識的,對方那時還在讀初一。
因為一個意外的契機,他能跟靳硯年說上幾句話,成了對方的玩伴。
後來靳硯年上了高中,臉上也開始有了表情,但靳爺爺卻更擔心了,因為靳硯年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他父親靳林雲的影子。
靳爺爺對他們家有再造之恩,所以當時最有可能跟靳硯年搭上話的易昇義無反顧地去學了心理學。
可就當他還在國外求學時,集團有了內鬼,靳爺爺年紀大了,被刺激得暈過去後就再沒能醒來……
靳家大亂,不僅外人想分一杯羹,家族內部也亂成一團。他爸只是一個管家,他一個心理醫生也根本沒有話語權,就在他們束手無策時,當時在音樂學院就讀大一的靳硯年知道訊息趕回了別墅。
靳爺爺把靳硯年保護得很好,所有人只當他跟他的父親一樣,也是個樂痴。
家族繼承權落在這麼一個傻白甜身上,那些所謂的表親直接當天就闖入了靳家。裝模作樣勸的,直接明搶的,威脅的……各種各樣的嘴臉都露了出來。
靳硯年失控了。
那一天,別墅所有人都是帶著血出來的。
易昇也不例外,他手臂上那道疤依然還在。
靳硯年的情緒也全面崩潰了,幾乎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把所有覬覦靳家的人都報復了一遍。
那所謂不要家業的音痴形象,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