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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江白澤本就佔理,他是見義勇為加正當防衛,不過程沛口條還是牛逼,事情經過給沛爺一描述,澤爺變成了最慘的那個,被兩個小學生虐待了對方還倒打一耙說澤爺欺負他倆,澤爺實慘。
江懷荊直覺裡其中有點貓膩,但是,他心底卻是大呼「沛爺,幹得好」,然後看向江白澤,「事情經過是這樣的嗎?」
江白澤表情有點微妙,但是事情經過:「差不多。」
差不多就夠了!
江懷荊站起身,和對方對峙道:「你們兩個小學生打我一個幼兒園的兒子,完了還要跑到學校罵我兒子,甚至身為家長不管教自己孩子就算了,還打算打我兒子,這帳怎麼算?」
純純媽懵了一下,只能硬懟:「我家純純都哭了。」
江懷荊本不想和一個女人這麼爭執,不雅觀,但是對方一開始就咄咄逼人無理取鬧還打算打小孩,碰到這種事情,哪怕對方是個女人,他也必須站出來:「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對吧!我家江白澤被打了沒有哭,就是錯的對吧!」
純純媽只好去問自己孩子:「事情經過是這樣的嗎?」
純純光顧著去哭了。
瘦子想到了什麼:「他們還叫蘇光純,蠢哥。」
程沛理智應對:「你聽錯了吧,明明叫的是純哥,第二聲。」
瘦子好氣啊,只能道:「是蠢哥。」
程沛冷笑:「明明是純哥。」
「明明是蠢哥。」
「是純哥。」
「是蠢哥。」
「純哥。」
「蠢哥。」
「……」
一聲聲蠢哥,叫得蘇光純哭得更兇了。
程沛不說話了,老覺得自己是在欺負人小學生智商低,他再去看對方,莫名有種智商碾壓的優越感。
程沛也確確實實很聰明,才五歲,但口齒伶俐,表達清晰,邏輯嚴謹,還能適當進行情緒渲染,單這口條,可以出書了。
對比之下,對面兩位,除了哭沒別的本事。
小徐老師其實也是站在江白澤這邊的,自己學校的學生,多少會護著點,而且這事兒,對方的家長辦得太難看了,再加上她現在都琢磨明白江白澤的路子了,他打架從不先動手的,一概正當防衛,把理佔全了。
小徐老師看向純純媽:「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這位家長,以後請弄清楚事情經過再到我們學校來鬧,很多事情,不是你鬧就佔理的,得看真相。」
純純媽瞪了程沛一眼,那小孩兒口齒伶俐會來事兒,黑的都給說成白的了,她道:「可是我家純純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是江白澤,他打了兩個人,老師你護著你學校的學生就算了,也不能這麼偏聽偏信的。」
瞬間,雙方各執一詞,僵持不下。
純純媽又道:「這事兒,我真鬧出去,別說江懷荊江導了,你們學校的名聲都保不住,為了巴結個有錢人就顛倒黑白是非,你們要臉嗎?」
江懷荊三觀都給震碎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而且,他對小孩兒有一種奇特的信任感,江白澤是那種會細緻體貼到去照顧他這個奔三老男人的男孩子。
小孩兒或許不乖,但絕不會學壞。
雖然他知道真相或許不是程沛說得那樣,但也差不離,他道:「不是有人證嗎?那個小女孩。」
略一頓,「而且還可以查監控。」
「請你搞清楚具體經過,再去鬧,不然反噬的是你自己。」
小徐老師聞言,問清楚了那個小女孩的名字,就去把南鳶叫來了,小徐老師拉著南鳶,柔聲問道:「南鳶,你說清楚之前發生的情況,別怕,發生了什麼就說什麼,老師給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