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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哥炸了:「媽的,你的意思是我太蠢聽不懂對吧!」
江白澤低低笑了一下,回:「你知道就好。」
純哥哪裡受過這種氣,當即推搡著江白澤,抬手打他。
江白澤見對方出手完畢,笑了一下,開始正當防衛。
半分鐘後,純哥和瘦子躺在地上哀嚎著各種哭,嗓音如同殺豬。
江白澤依舊一臉平靜,幹翻兩個小學生,他不僅沒覺得驕傲,相反只覺得自己還真他媽無聊,居然跟小學生打架。
他被叫家長到了洛小梔很煩的地步,他現在相當的收斂,不到萬不得已不打架,每次打架都是對方先動手他正當防衛。
今天也是這種路子。
打完了純哥和瘦子,江白澤警告了一下兩人:「不準叫家長,否則後果自負。」
純哥和瘦子自然哭嚎著答應了下來。
江白澤做完了收尾工作,就和程沛一起往學校趕去,自始至終,都沒管南鳶。
南鳶怔了一下,小跑著跟了上去,道謝:「謝謝!」
她身上的藍白校服被撕扯著有點髒亂,但她面板白皙,大眼睛水潤瑩亮,兼之鼻子秀挺嘴唇小巧嫣紅,再配上尖尖的下巴,五官端正又精緻,臉部線條又流暢,最典型不過的美人胚子。
南鳶在幼兒園受歡迎也是理所應當,這張臉洋娃娃一般漂亮。
江白澤看都沒看她一眼:「不用。」
末了,又想到了什麼,冷冰冰瞪著南鳶,警告了一句,「不準找老師告狀。」
江白澤是真的太煩叫家長,打不過就告狀,根本不要臉。
南鳶被兇巴巴警告了,清澈水亮的大眼睛閃過倔強:「你放心,不會的。你幫我,我還告狀,我沒那麼不要臉。」
江白澤回:「不會就好。」
說完,慢悠悠晃入學校。
這種事兒,大部分時候就能這麼過去,畢竟對方理虧,扯了幼兒園小女孩不說,還先動手打人,打人也就算了,身為小學生還打不贏人幼兒園小朋友,告狀不僅落不得好,還巨他媽丟人。
但純哥顯然不是一般的孩子,他就是家裡的祖宗,一堆人捧著慣著的存在,如今被打了,自然氣不過,哪怕承諾不告狀,卻仍是哭著打電話叫了家長。
純哥的母親心疼孩子,見兒子受了欺負,哪怕是被幼兒園小朋友打的,也直接氣洶洶帶著純哥和瘦子殺到幼兒園來理論。
小徐老師聽到對方描述,就知道是江白澤,銀灰色頭髮全幼兒園就兩個,再加上江白澤和程沛三天兩頭打架前科不少,小徐老師就來教室通知江白澤和程沛叫家長過來。
下午的課已經開始上,江白澤和程沛被叫了出來,走廊上,小徐老師語調嚴厲地道:「你們倆又打架?!」
江白澤立馬道:「這事兒,就我一個人動手了,和程沛無關,讓他回去吧。」
程沛知道澤爺是那種特別扛得住事兒也特別講義氣一人,很多時候責任他一個人就攬了,但程沛就不是那種沒責任感會袖手旁觀的人,這次他沒動手,是因為:「這次是澤爺打得太快了,我還沒出手澤爺就打贏了,要怪就怪那兩個小學生太菜了,不然我肯定也要踩上兩腳的。」
江白澤聞言,偏頭看他一眼,道:「叫家長的話,不怕你爹抽你。」
程沛不以為意:「沒事,他敢抽我我就發抖音說他虐童。」
江白澤:「…………」
沛爺這波簡直就是小母牛去南極,牛逼到了極點。
在下佩服!!!
程沛安撫好了江白澤,便看向小徐老師,嗓音稚嫩又沙啞:「小徐老師,你把我家程朗叫過來吧,反正我看他不順眼很久了,把他叫到辦公室教訓個幾個小時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