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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溪側了側身與蔣斯年面孔正對,笑了笑:「蔣同學,介意嗎?」
「當然不。」
旁邊所有人手機中的計時器都已經準備好,也不知道是誰喊出的「開始」,所有人都精準無誤地點開了計時,手機上數字跳動的聲音在這裡十分清晰可見。
兩個人的臉面對面,中間只有大概兩厘米的距離,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到,溫熱的氣息撲面,誰都沒有後退一步。
距離近到顧安溪可以清楚地看見蔣斯年臉上的每一個毛孔,蔣斯年的臉當真生的比一般男生都還要精緻,長睫毛下是雙大眼睛,真就隨了劉晴梅的良好基因,面板也很白,完全不像經常在外的人。
上天從出生起便賜予孩子們今後不同的皮囊,當然也存在著外力,可他這副天生的皮囊絕對算得上是難得一見。
兩個人都靜默地看著彼此,誰都沒有說話,是一場遊戲更是一次比賽,誰先堅持不住誰就敗了。
顧安溪好像看到了蔣斯年眼裡的笑意,心不由得突然漏了半拍,不自覺地往後移了些許,視線也逐步的下移。
蔣斯年眸子中的笑意更甚,偏不想讓她逃走,也在旁人無法察覺的同時細微地跟著往前移動,讓兩人距離再度縮排。
如果說一開始顧安溪突然靠近耳朵說悄悄話他敗下了陣,那一定是因為他還沒有適應,而現在,他掌握了這場遊戲的主導權,他喜歡這種臨近的感覺。
像著了魔,像入了劫。
所有的一切都是萬萬沒想到,又是順其自然發展罷了。
兩分鐘的時間不長,但對於顧安溪來說,從那刻起就是度秒如年。
「時間到了。」
「不錯嘛,這發揮的挺好。」
「來來來,下一局。」
「誰開始來著?」
「……」
四周哄鬧聲再次響起,顧安溪迫不及待地將拉開兩個人的距離且與之前正常坐著的距離還要遠,在心中豎起警戒線。
離開的那剎那,她聽見他說——
「怎麼了?害羞了?」
明明是一貫的調侃卻讓顧安溪感覺是被人戳破了心事一樣羞恥。
她也不知道她今天怎麼了,估計是被關韻走之前給她發的微信搞呆了吧。
蔣斯年沒再繼續逗她,眼裡收起了笑意看向角落處的周巖,那人也在審視著他,臉色很沉穩沒有一絲的慌張。
嘖,班裡竟然還有這號人物。
蔣斯年默不作聲收回了視線,心中有了自己的幾分打量。
接下來的幾輪,蔣斯年有都意讓她輕鬆度過,找的都是極其容易接龍的成語遞給她,不再為難她。
透過這次,顧安溪絲是明白了事在人為的意義,原來成語接龍中的智慧不只在於能接上上家遞來的詞,還有……
用自己的智慧操控下家的輸贏。
夜漸漸變深,有些玩的太盡興累了的已經回房休息,還有一些見局散了便組織了幾個人圍在一圈打起了遊戲。
蔣斯年不習慣和不熟悉的人組隊玩遊戲,而且據他了解這波兒人裡有比較菜的選手,陸聞招呼他,他直接擺手拒絕了,問了齊晴顧安溪的下落就離開了。
深夜的風吹的有些冷,顧安溪披了一件很厚的外套站在露臺上,扶著欄杆看向漆黑一片的天空。
極少數星星點綴著夜空,陪伴著月亮掛在天空。
小時候以為星星沒了就是沒了,天空中有多少星星宇宙中就只有這些,大了才知道宇宙中的星星數不清,只是被一些東西遮住了,才讓人們看不見。
就像是這個世界,總有一些你看不見的事情,不是你瞎了,而是有事情有人不讓你去看見去發現。
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