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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生氣。你受了傷,身體還虛弱。”他淡淡笑了笑,並不在意的樣子,有些像在安撫無理取鬧的孩子。又伸手向我索要佩劍,聲音到底有點中氣不足地虛喘,“把劍給我,你鎖骨斷了,不能動力。”
我從他懷裡跳了出來,不防膝下一軟,趔趄著勉強站穩,右手緊緊握著自己的劍。
“殷兒,你傷得很重。”青羨林擔憂地看著我,原本斜倚在樹上的身子也直了起來,似乎想要重新扶住我,將我拉入自己的懷裡,卻又強忍著沒有動。
我傷得很重,他內耗也不輕。須知內力最忌陰陽冷烈相沖,他修的功訣既然忌憚深寒,尋常觸近都覺不適,何況還握著劍如臂使指地與人拼殺了一個通宵。這並不是尋常意義上的傷患,而是異常嚴重的損耗,損耗的是真元,是精氣,是靈蘊根本。
“我教你一個恢復根本的小功訣。”想了半天,我還是做了這麼一個決定。這功訣是霧山絕技之一,非嫡系弟子不能傳授。我並不是很在意霧山的規矩,還是冷淡著面孔了無趣味地逼迫他:“你先立誓,此功訣出我之口,入你之耳,絕不傳第三人。否則,此生所求不得,所願盡死。”
青羨林目光復雜的看了我許久,才沙啞著嗓子答了一句:“好。”
網友上傳章節 第四卷 紛紜塞上 第一百四十章 惑
網友上傳章節第四卷紛紜塞上第一百四十章惑再次啟程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青羨林揹著我,我揹著冰魄劍,手裡拎著剩下來的半隻野兔,匆匆向前。因為不必看著對方的眼睛,交談一下子就變得輕鬆而隨意。應我的要求,他簡單地跟我說了說這一場莫名其妙的混戰起因:句歡死了。
“老爺子覺得句歡的死和我有關係,招我回去問問怎麼回事。”青羨林輕鬆地說。
我拎著烤好的野兔,順手咬了一口,困惑地想:這魔教的老瘋子教主是不把兒子的命當命,還是不把下屬的命當命?老子讓兒子回家問話,派出來的不是信使,而是大批殺手?難怪江湖風傳漁火教為魔教,也不是沒有道理嘛。
“那你知道那個副教主是怎麼死的麼?”我口裡咬著肉,含糊不清地問。
青羨林道:“不知道。”
“一點都不知道?”這種時候應該趕快調查清楚真相,以免父子再生嫌隙才對。雖然,我私心是不喜歡他用力調查這件事的,因為句歡死了,上官千闕卻一定不會死。萬一被他查出來句歡就是上官千闕,漁火教還不立馬和霧山火併啊?
青羨林聲音中隱隱多了一絲笑意:“你擔心我?”
“你把我丟在路邊,我覺得自己會安全點。”我涼涼地說。
青羨林低聲笑了起來,我撇撇嘴,啊嗚一口咬在手裡的兔子上。
走了一段路,青羨林突然舊事重提:“為什麼相信奉劍?”
“他從來沒有騙過我,也不會騙人。”這個答案是我昨晚就準備好的。
青羨林半晌都沒有出聲。他不是不知廉恥的人,雖然用惑心術勾引了我,這種誘惑卻讓他一直自覺理虧心虛,一旦我提及此事,他一句狡辯的話都說不出來……;16K.Cn。沉默的氣氛中稍微有點難堪,我卻不願說一句開解的話。我並沒有真的原諒他。我享受著他地難堪——任何不懷好意的接近,我都不會原諒。
最終,仍是青羨林賠著小心地先開了口:“是我做得不對,你不願意再相信我是應該的。不過,我怎麼會私下藏住姬檀?藏住他,與我又有什麼好處?你相信奉劍之前為什麼不能想想這些細節呢?”小心翼翼地口氣,惟恐我聽了翻臉似的。又深深帶著無奈與難過。
“我腦子是不如你那麼好用。不過,我知道董家並不願意姬檀返京。”我說。
青羨林決然否認道:“董家與我有什麼關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