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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玉兒憋了半天終於把喉間的那口氣順了過去,聞言有些黯然地點了點頭:“嗯,我知道呢,娘,所以我才想出來看看姐。”
“秀玉兒……”一句話說得呂玉蘭心頭大為難過,以前她總覺得這個大女兒是自己的驕傲,可是自打年前發生了那一連串的事情之後,她突然發現她再也看不懂錦玉的心思了。
她想嫁柳家,就能設計勾引柳家郎,讓人在拜堂的前一刻反悔退婚。
她不喜歡落落,就能設計找人害她;結果害人不成反害己,但是轉眼她就跟她奶奶合計出來了那樣的法子,把這孩子給按到了柳家頭上。
呂玉蘭憂心忡忡地看著上房的方向,剛那孩子是從那裡出來的,只是不知道她這回找她奶奶,又是為了啥?
想了想,她扶著秀玉兒回了房間,安撫她躺下:“娘去正房那邊看看,你先躺會子。”
說完,她捋捋頭髮,起身就往上房而去了。
“你說啥?!春葉兒給落落那丫頭下過毒?!”
剛走近,呂玉蘭耳朵裡突然鑽進來這麼一句,這一下不吝於平地驚雷,一下把她釘在了原地了。
她驚疑不定地左右看了看,其他人都下地去了,家裡這會兒只有田大爺跟蔣氏,自己,田春葉還有秀玉。
想了想,她悄悄地走近了些,並沒有敲門,而是找了個角落趴了上去。
只聽得裡面蔣氏有些氣急敗壞地聲音,還伴著小姑子田春葉委屈害怕嗚咽聲:“老頭子你可以再大點聲!啊,你巴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這醜事兒對吧?”
公爹的聲音小了下去,但是仍是有些餘憤難消:“你才多大點個丫頭片子,就敢害命?!還是害的自家人的命!你咋這麼歹毒呢!我看落落變成怨鬼,就算是要報復,也是找你!”
“嗚哇……”本來就已經嚇得腿軟筋酥的田春葉兒哪裡還聽得這樣的話,當即就沒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
蔣氏趕緊哄:“老頭子你少說兩句,孩子已經犯了錯了,難道你還能收回來不成?現在最要緊的是想想要怎麼驅掉才成!我剛剛在西院兒裡已經請了一回神了!可是啥也看不到,一片黑濛濛的!我拼了命的想看清她的來路,可是最後竟然反被掀了神陣!”
“被掀了神陣啊,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兒!這怨氣大呢!”蔣氏的聲音有些尖利,像是那種鐵石刮擦的聲音一般,讓人心裡滇得慌。
一時間,屋裡屋外的人都靜了下來。
呂玉蘭只覺得腦子裡嗡嗡直響:“落落是怨鬼?!天吶,那家裡……”
就在這時,田春葉抽噎的聲音響起:“爹,從去年退婚那事兒之後,咱家裡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先是分家,分地,到前陣子牌坊也塌了,你說,是不是落落她心裡還怨著哪?還有秀玉兒,往年春日裡她總會好些,可是今年……”
她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似是自己被自己嚇到,到最後索性閉了嘴不敢再想。
呂玉蘭心沉了下去,秀玉兒?
突然田春葉又驚惶惶地開口:“爹!你說,是我害了她,她會不會,會不會哪天忍不住來殺了我?!我不想死啊爹!”
“閉嘴!”
田大爺被她吵得心煩,一聲喝將出來。過了半晌才長嘆一聲,轉身自家老伴兒:“你說,是錦玉兒帶信回來說事情有異的?”
“是的,她還拿了個符紙都沒火,就自己燃了!”田春葉兒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好像下一刻就會斷掉一般。
田大爺聽了卻是死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你說咋辦?”蔣氏有些沉不住氣了:“錦玉兒說靈泉寺有個叫靈泉的大師很靈驗的,可以請他來驅鬼。我下午自己試了試,卻是鬥不過。”
“我看,這事兒八成有點古怪,還是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