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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還沒有來, 是和樂巖寺校長串通好了嗎?
加茂將目光放在了由紀的身上, 因為天氣漸涼的關係, 由紀身上的衣服穿著開始變厚, 現在這一身毛衣和短裙的搭配,讓她看上去特別的活潑。
加茂嘆了一口氣。
他現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雖然更加大膽的「請你做我的妻子」這樣的話都已經說過了,現在反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總之,我先帶你走一圈吧。」加茂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頗為紳士的讓由紀走在了前面。
事實上,他並不擅長做這種事情,一路上給由紀介紹京都的景物特產之類的,也是那種直蹦蹦的語氣和態度,弄得由紀頭頂上的耳朵都折了起來。
「那個……加茂君,去那邊坐一下吧?」好不容易看到了可以休息的長椅,由紀伸手揪住了他的袖子,微笑著建議道。
「你走累了嗎?」後者問道。
雖然是弓箭手,但是加茂憲紀對於體術的訓練從來沒有落下過,比起行動耐力,他無疑是優於由紀的,甚至走這些路,他都沒有覺得累,反而忽略了由紀的感受。
「……」由紀對著手指,點了點頭。
「抱歉。」加茂憋了半天,最後還是隻憋出了這麼一句。
半分鐘後,由紀和加茂憲紀並排坐在長椅上,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性格使然,加茂憲紀坐在了最遠的一端。
由紀咬了一口剛剛買的仙貝,目光著落在不遠處的楓葉上。
已經快到冬天了,所以京都的楓葉越發的紅艷。
「很無趣吧,和我一起逛。」加茂開口道。
「嗯?」由紀叼著仙貝,扭頭看著有些侷促的少年,「沒有啊,加茂君講得很好。」
少年捏緊了自己的褲腿
他不習慣穿常服,和服或者狩衣對他來說會比較自在一些。
「慄花落君。」他開口道。
「怎麼了?」
「……你最近,發生什麼事了嗎?」雖然大體上來說,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總覺得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很傷心的事情。
還沒等到由紀回答,他就自己開口了:「不,是我多問了,你沒有必要回答我。」
——從剛才開始,就感覺自己被人跟著了,是歌姬老師嗎?不對,還有別人在……是一年級的?東堂現在滿腦子都是再去找乙骨打架,應該沒有他,那就是西宮?真是的——
加茂憲紀扭過頭去,恰好和由紀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他下意識的別開了目光。
「嗯……也不能說完全沒事吧。」由紀又咬了一口仙貝,「但是我會努力把影響降到最低的。」
她垂下眼眸,嘴裡含著的仙貝慢慢軟化。
——先從想到這件事情,不會想要哭開始吧。
「要吃嗎?」由紀遞給他一個仙貝。
加茂看著她,伸手接了過來,隨後一直繃直著的坐姿,自然而然的鬆弛了下來。他咬了一口仙貝,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開口:「我……」他頓了頓,最後露出了一個苦笑,「我很小的時候,就和母親分開了。」
由紀:?
他並不是加茂家現任家主和正妻的孩子。
很可笑的是,現在都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還會發生這種可笑的事情。
「我答應她,不管怎麼樣,要作為咒術師努力,然後堂堂正正的去迎接她。」
但是。
即使是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困難。
他的身上已經有了一個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的,詛咒一般的承諾。
這也是為什麼加茂憲紀一直覺得慄花落由紀不可能成為自己妻子的原因。
——這個孩子,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