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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終得安睡。可能是這幾天一直開眼,再加上與仙家溝通,實在是太累了的原因吧。 第二天起來,覺得渾身疲憊。準備過會兒帶玲和兒子,回市內了。母親就像要照顧窮親戚似的,似乎想把所有的,她認為好吃的東西,都給我們帶上。我沒說什麼,這些年都習慣了。如果我拒絕,她就一定會說是給孫子帶的,要麼就是都是市內買不到的為理由。我只有默默配合著,往車裡搬其它少說為妙。不然又要費諸多口舌,還可能令她“傷心”。 正在搬著東西,已經十歲的侄女,手裡舉著我放在桌上的手機,從屋裡跑了出來。對我喊道:“大爺(老家叫伯父的一種俗稱),手機一直在響!”我放下手中的東西,接過了電話並接通了。 是小凱,他急促的說:“哥們兒,在哪呢?方便不?給你打電話一直不接,急完了。有個事兒,一個朋友好像得了怪病。總說些胡話,眼睛看人直直的,還總想自殺。說什麼死了好投生一類的…。我就想起你了,你要在哈市,我們現在就開車找你。有時間嗎?”我一聽,就知道這不像是病,該是中了邪了。聽他那樣急,就直接說:“你不用折騰了,我在我媽這兒呢。你朋友在哪?要不來我媽這兒?”他一聽我在村裡,很是高興,也沒那麼急了。說:“在鎮裡,要不你來吧。去你媽那,萬一他鬧怪麻煩的。”我一想也是,就對母親和玲說了。她們也沒有反對,我帶著胡微便去鎮裡找他們去了,路上我叫了天一、天義、陰陽道和醫堂的堂主天寶。 我很快到了小凱家,接到了小凱,便和他一起去他的那個朋友那裡。路上他又簡單和我說了說情況。據他講,朋友叫二喜子,三十二歲了,是他的老鄰居。人很壯實,能吃苦,也能幹,就是幹啥做啥都不成,只能靠出力氣掙倆小錢兒,靠站大崗,勉強維持著一家的生計。正月十五給祖上去墳地送完燈後回到家裡,就覺得冷。起初以為是去墳地凍的,可一直到第二天也沒好。而且第二天起床後,一直覺得很累,很困,打不起精神,還有些發燒了。起初為感冒了,就找了醫生,打了幾天吊瓶。一週過去,卻越來越困,發燒也沒有緩解,並且越來越厲害了。去醫院做了檢查,診斷是不明原因,持續高燒。家裡條件也不好,還有債,也沒住院。回來後她媽就覺得可能是衝撞了,找了附近的神婆給看過。也說是招上沒臉的東西了,花了錢請神婆給送。結果送了幾次沒送走,人也開始燒到,一陣陣的說胡話,也幾次想自殺。而神婆也病了,下不了床了,拖人把錢都退回來了。他總說什麼活著沒勁,早點投生再轉世就能過好日子了。自殺了幾次,都讓家人發現了。現在只能輪流二十四小時看著了。正好二月二小凱回去看父母,就聽說了。和他家人說了,我可能能處理。他的家人因那神婆沒辦好,有些不相信了。這幾天又作得嚴重了,就找了小凱,想找我看看試試。不然這人燒也燒死了,更何況還不想活。 我聽完後,感覺他一定是中了惡鬼的招兒了。不是衝撞那麼簡單,很可能是真想要命。這時我們倆也到了二喜子家了。 進了屋,他的母親就迎了上來。對我說:“前些天小凱就說你能處理,我們也有些猶豫,你別見怪,這孩子就指望師傅你了。”我頭一次聽人叫師傅,還挺受用。心中正在美著,胡微就調皮的心語我說:“喲,這聲師傅,感覺你都快飄到棚上了,快看看人吧!”我沒理她。客氣的對老人說:“我盡力,試試吧。”這時才見裡屋炕上,躺著一箇中年人,他媳婦在一旁守著。小凱指了指他說:“這就是二喜子!” 二喜子,此時睜開了眼睛,放出了很賊,但很亮的目光,用力的盯著我。我沒多說話,在點頭時,我開了眼。看到的場景嚇了我一跳。一個男人,和他的身體融合在了一起,頭卻是兩個。一個是二喜子的,一個是一個成年男人的。那個人的臉比陰陽道的看著還嚇人,臉上幾乎全是膿瘡,流著血和黃膿的混合物。下巴,幾乎爛得沒了肉,只剩下白骨和牙,呲著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