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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開始了草原上的生活。 起初,我只是負責買些東西,和專案部幾個人的吃飯問題,以及不時的招待一下甲方的人。這樣,我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炊事班長。 半個月後,我漸漸熟悉了專案的整個運作流程,和專案中存在的諸多問題。我和郭清在一次次溝通後,我開始又增加了工作。我開始負責整個專案的事情,還要給項且建賬,併兼了會計、材料…白天忙完,晚上還要收物料。郭清給我單收拾了個辦公室,我開始忙了起來。 我每天除了中午睡一會,夜裡只能睡四個小時。我常於夜裡,或凌晨沒有送料的車來時,去施工現場看一下進度和質量。 路快修到一個小橋的時候,突然出現了狀況。 那天,施工隊的負責人,找到了我。對我說:“不知啥原因,路面開裂。修完兩個小時就出現裂縫,有的有一指寬,有的很細小,我只能停工找問題了。”正說著監理也來了我辦公室,也說了同樣的問題。我們三方坐下來,開始找問題的原因,並商討解決問題的辦法。這一天,工程停滯了。我們研究了一個下午,考慮了各種因素,暫定了幾種方案。 第二天,我們按昨天的方案,調整了下施工的工藝和混凝土的配比,以五米長度為單位,進行了各種嘗試。可是,裂縫依然出現。 當晚郭清,還有甲方就是交通局的人也都過來了。研究到半夜,又拿出幾套方案。 第二天,又按新的方案試了一天,結果還是一樣。大家都很無奈,也很焦慮。 當晚,我又習慣性的來到施工現場。我檢視了下裂縫的情況,然後站在橋頭一邊吸菸一邊想:會不會有靈異類的事物在干擾呢? 想著想著,就請了天一、天義去給查查,也去附近土地爺處探訪一下,他們便去了。 他們走後,我斜靠在橋頭上想著這事兒。 起風了,不是很大,但配合著這草原的黑夜,讓人不禁有些驚恐。好在車燈開著,照在剛修的那段路面上。不然我也不敢確定,我在這場景下會不會恐懼,因為那是人的本能,我一樣控制不了。 風似乎又大了些,吹著秋天的低草,發出唰唰的聲音,我似乎感覺到我身後有什麼東西存在著。不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因為我身後只有無邊的草地和黑夜。 我下意識的轉過身,向空曠的黑暗中看了一眼,似一團白色的東西在我轉身的方向飄走了。我再定了定神,只見黑暗,沒有任何東西。 可那種身後有東西的感覺,卻強烈了起來,我就繼續轉身向另一個方向去找。又有一個白影,在我轉身的時候消失在了夜色裡。再轉便是車頭朝向的地方,有燈光照著,沒有任何異常。 我有些緊張了,不斷的轉身回頭向黑夜中張望。此時,我後悔讓天一、天義全都離開了。心也更加緊張起來,有些害怕的感覺從心底不自主的生出。我卻仍然感覺我背後有東西,因為這些年的經歷,我有了這種感知的能力了。 我定了定神兒,點了支菸,在心中默默招呼著天一他們,並暗暗的驅動了左手的幡。 我回過頭,背對車燈的方向,開了眼,向黑暗中探尋著。一種強烈的感覺在心中生起,我對面的黑夜裡有東西在不遠處。“哏哏!”我似乎聽到了一個女孩兒的笑聲。我被驚得頭髮根開始豎立起來。這麼晚不會有人在這地方笑,更何況女孩兒。 “哏哏!”我確定我沒聽錯。是女孩兒的笑聲。在這空靈的黑暗中不遠處傳來。 我循聲開眼用力去看,隱約看到了。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小女孩兒,站在不遠處,看著我笑。看不清臉,但能看到她的腳沒有沾地兒。“鬼!”我的第一反應。我看到了,就不有再那麼恐懼了,往她的方向慢慢走過去,想看清她。 越走越近,她的臉終於看到了。一身紅衣服,是蒙族小孩兒的打扮,頭上扎著兩個辮子,臉蛋兒抹了腮紅,眼睛很正常,與常人無異,顯得很稚氣。手裡拿著個波浪鼓,卻沒有搖。她並沒躲閃,就那樣歪著頭無邪的看著我。 她身後,一米遠。我依稀看到一個比她大些的小男孩兒站在那裡。穿一身紅祆,也是蒙族古時的妝扮。頭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