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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進了陰曆六月份,這幾個月又忙生產,又自己調整了心態,所以心境很是平和了。 可自從入了六月,從月初開始,我就經常一陣陣莫名的心煩,本來清靜的心又不見了,總會心慌的感覺,要有什麼事兒發生。起初也沒在意,以為是自己的壓力大,導致了心情又煩亂了。可一連半個月,我都沒能調整過來。最近上香,也總有些奇怪的事情發生。 特別是六月初六那天,我上好供,上完香後,天尊就來了。他卻沒有說話,只是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就走了。那以後接下來的九天,天一他們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心中不斷生出疑問,問了他們,他們卻總是閃躲著不肯說什麼。 十五那天,天一在我的不斷追問下,只提示了我注意身邊親近親人,可能有親人有大關口,要有難。我就上香去問,天道告訴我:“有些事兒,是天命,告訴你具體的,你必會去救,那樣會讓你逆天去行,還不一定能成,也會背上業果。所以你只能多關注下至親之人,平常心面對一切可能發生的事兒就好。”我無奈的,不能再問了。 也巧了,那天晚上,玲給我打電話。說她最近總是很心煩,感覺有事兒要發生,讓我問下仙家,我就和她講了我這半個月的經歷。突然靈機一動,讓她給遠在北京打工父母打個電話,問問近況。她說她也感覺父母那好像要有什麼事情,答應我馬上就打。 我結束通話電話後,也打了岳父的電話,卻在佔線中,知是玲在和父親通話,就安靜的等著,心卻跳得很慌亂。 快晚上十點時,我才撥通了她父親的電話。我婉轉的打聽了他和岳母最近的情況。他告訴我,他們都挺好。在這說是打工,就是白拿錢,一天有吃有住,全借了我一個舅丈人的光。他除了最近血壓有點高,其它還好,讓我放心,並問了我的些情況。 我提示他們注意身體,注意安全。卻沒說我目前的狀態,只告訴他們還好。我是怕他們為我擔心,再上火什麼的。聊了一個小時,知他們無大事兒,我們才結束通話電話。 我心中卻還是那麼慌亂,又和玲聊了一會兒。安慰了她,囑咐她不要太緊張後,我才一個人,在沙發上睡了。 那夜,我夢到了地府的那隻青牛。它一直盯著我看,並還流下了淚。 我第二天問仙家,仙家們只告訴我是去地府了,沒說其它。但在仙家的眼神裡,我看到了躲閃,迴避,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我也不有再追問,因為如果是宿命難違的事兒,他們一定不肯告訴我,怕我逆天受業。這時,真的很希望胡微能在,她一定敢告訴我。也不知她現在閉關修行得如何了,心中又有了些想念。 陰曆十六這一天,我心仍然慌亂,卻無計可施。我試圖看下岳父那的像,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下午時,車間的機器突然故障了,我不得不親自去維修,除錯。可是無論怎樣除錯,總是不能生產出成品,我忙得渾身是汗。 兩個小時過去了,仍然沒能成功。此時,我的心煩亂得不行。 我索性,停止了生產。坐下了休息一會兒,也順便抽支菸,平復下心情。天很熱,我坐在車間的門口,儘量控制著自己的煩燥。 半個時後,我終於平靜了許多,也想清楚了機器問題的所在。又回到車間,繼續細心的除錯著機器。一個小時後,裝置終於正常了。我擦了擦汗,長舒了一口氣,卻在心中升了回家看看的想法。天一、天義悄然的跟在我的身邊,默默的陪伴著。 這時都下午四點多了,我收拾了下,和母親打過招呼,便開車回了市內家裡。 到家後,見到玲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很是煩亂。就問她:“還在煩燥?”她點了點頭答道:“嗯!”便不再說話。 兒子也放學了,在屋裡學習。我見了,知道她們一定還沒吃飯。看玲那麼煩,就去了廚房,做好了飯菜。 吃飯時,玲問我:“你有什麼感覺沒有?我總感覺我父親要出事兒,又說不好!”我的心咚咚的跳著,因為我這幾天也是這樣的感覺。不確定是我的主觀,還是仙家暗暗提示,總能感覺到岳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但我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