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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春節,時間飛快的過著。這個春節我仍是在母親這裡過的,也如每年一樣去看望了王姨。見到她時,母親問了我開工廠的事兒,王姨只是笑了,然後看了我。想了想,對我說了一個不相干的故事,大意也是說有些事兒是宿命,即已做成了,只能面對命運的安排,既然放不下,就正視,總有看懂的那天。 我聽出了王姨話裡的意思,是在告訴我,如果我想不通,這個劫數就是定了,無法擺脫。我現在是放下捨不得,往前走又很難的狀態。並且很可能走下去會更難。我感激的看了王姨一眼,感謝她沒有直說,省得母親惦記。王姨我倆相視一笑,都會意了對方的意思。因為我問天尊他們,給我的意見也是不該再做了,也知道我不願意接受,卻提示我,他們擔心我會陷入更大的困境中。提示我該靜下心來,好好看看事兒,救救人度度善才是正途。我在心中的確一直不想認輸,想透過努力,去爭取機會改變命運。這念頭後來成了我的劫,現在回想起來都不能理解,一個可以看到別人命運的人,卻在那一刻不願相信自己的命運。這也許就是執念,是業果,是必須經歷的事情。 王姨突然問我:“那小丫頭怎麼沒見?”我告訴她:“回山閉關修煉去了。”她笑著問我:“突然安靜了,有點不習慣了吧!”這說中了我的心理,只能含笑點了頭。我們聊了一會兒,有人來看事情了。我和母親就告辭,回了工廠。 初八那天,我約了一些多年的朋友晚上吃個飯。因為過節了,大家都在老家,平時都在不同的城市發展,每年也只有趕上大節才能湊全,或湊齊一些。而且也很久沒見到慶子了,聽說他去外地打工了。我通知小凱時,他對我說:“北京的鄭文大哥也回來了,要不要一起?”我聽到這個訊息很開心,因為鄭文大哥是一個很講究的人,在我心裡有很重要的位置。我對小凱說:”我聯絡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撥通了鄭文的電話。我還是責怪了他回來也不出聲,他解釋是好幾年沒回了,正好今年有空,回來給父母上個墳,順便串串親戚,打算過了節再聯絡我們。我說了晚上我組了局,聽說他也在老家,想都是認識的朋友,想叫他一起,都幾年沒見了。他同意了,只是說可能要晚到,家裡親戚也找吃飯,我同意我們邊喝邊等。 晚上五點,我來到和大家都約好的包房,半個小時後人就都到差不多了,一共十幾個人。我又打了電話給鄭文哥,聽那邊他也在吃飯,人很多。他告訴我七點半準到,並要帶一個我認識,卻也多年不見的神秘朋友來,我當然很開心了,馬上同意了。但人都到了我也不好一直等著,就在六點半鐘菜都齊了後,開了局。 喝酒,聊天,吹牛,敘舊這樣的場景下,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八點,還不見鄭文到。我剛要提示小凱打電話再問問,門開了,鄭文領著個人走了進來。進屋後我才認出,那個人竟是有十幾年不見的一個老熟人,還是同學,叫郭清。我很是意外,知道他和鄭文有親戚,卻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十幾年後又見了面。我趕緊起身迎上去,並和他們打了招呼,請他們入了位。 桌上大部份人也都認識郭清,所以很快我們就融入到了一起。過節了,大家都很高興,就喝得很盡興。而我見到老朋友,又偶遇十幾年沒見過的同學,更是開心。我們在飯店喝了很久,到十一點了,見服務員太疲憊了,又感覺沒喝好似的,便去了歌廳繼續喝繼續玩。過年了,我也想放鬆下自己,緩解下壓力。那一天我們一直玩到凌晨三點才散場,我沒回廠裡,和郭清、鄭文、小凱一起去了洗浴開了個套房一起住下了。 第二天再醒過來時,都中午了,看了下表,已經十一點了。由於喝了很多酒,見他們三個睡得很實。我便先起床去衝了個熱水澡。可能是沖澡的聲音吵醒了他們,我從洗手間出來時,他們也都醒了。我對他們說:“怎麼樣?醒酒了吧?醒了衝個澡精神一下,出去吃點東西吧。”他們才懶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他們三個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