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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說著目光變得幽深,他看向面前的院子,想到剛才進去的兩個少女,心頭一片火|熱,覺得肚子裡憋了一股邪火。
「這兩個竟然是三清宗的弟子,看起來年歲不大,混在一群男人堆裡,說不定是那些人怕路上寂寞找的伴。瞧著模樣清純,不食煙火,脫了衣服……」
刀疤臉一邊說一邊想像那樣的畫面,眼神淫邪,他嚥了咽口水覺得火氣更甚。就在他正興奮時,身邊的同伴突然伸手抵住他的脖子,冰冷的刀鋒緊貼著咽喉,無形的殺意像一條毒蛇鎖定他的性命。
刀疤臉的聲音戛然而止,背上起了一層白毛汗,渾身動彈不得,搭在同伴身上的手臂失去知覺。他們二人面對著院子門口,從後面看上去並無異常,反而像是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我要是你就乖一點,別動那些歪心思,我手上的刀刃可不長眼睛。」同伴壓低了聲音,聽起來有些暗啞,一時分不出男女。
刀疤臉轉動著眼珠斜視被自己攬著肩膀的同伴,面上露出恐懼之色,額上起了一層細汗。
同伴嘴上說著充滿殺意的話,眼底卻帶著笑意,明亮的眸子像是盛了星光。她的眉眼柔和,不似男子那般凌厲。
府裡的侍衛換來換去就是那些人,刀疤臉不記得有這樣的一雙眼睛,更不記得有這樣的一個人,能夠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輕描淡寫的挾持他。
「你是誰?」刀疤臉沉聲問道,恐懼在心底滋生。
這個時候的寮城就是一座充滿死亡的危城,身為重心的城主府更是眾矢之的,人人都巴不得離得遠遠的,不可能有人閒著沒事幹闖進來。
除非這個人就是把寮城變成這個鬼樣子的罪魁禍首,只有她才有這種本事,能夠悄無聲息地潛伏,替換了護衛也無人知曉。
刀疤臉被自己的猜測嚇得面如土色,雙股戰戰,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我和你無冤無仇,我做的一切都是城主吩咐的。冤有頭債有主,這些事和我沒關係。」刀疤臉匆忙給自己辯解,他還不想死。
同伴冷笑一聲,鄙夷地看著刀疤臉,嘲諷道:「沒骨氣的東西,剛才不還說的挺高興嗎?春桃、秋水你怎麼說我都可以當做沒聽見,謝城主想戴多少綠帽子我都不介意。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管不住自己的嘴,膽敢玷汙我的人,我看你是活膩了。」
同伴的聲音染上寒意,刀疤臉打了個寒戰,被人脅迫他的精神高度緊張,腦子轉的飛快,立刻反應過來是自己意|淫三清宗弟子的話惹同伴不高興。
同伴用了一句我的人,也就是說他和三清宗有關係。刀疤臉心裡大駭,對方既然毫無顧忌地說出來,大概也沒放過他的打算。
刀疤臉瞳孔驟縮,心裡升起一股狠勁,左右難逃一死,他就是下地獄也要拉個墊背的。刀疤臉心底發了狠,氣沉丹田準備呼救,同伴忽然抵住他的咽喉,他瞬間失聲,光張嘴沒有聲音。
同伴挪開貼著刀疤臉喉嚨的刀刃,那是極薄的一柄指尖刃,小巧精緻。她拿著刀在刀疤臉的嘴邊比劃了一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謝城主的狠我也學了三分,雖然不至於割掉你的舌|頭,但要你說不出話來還是易如反掌。」
刀疤臉瞪大眼,冷汗長流,道家禁術玄之又玄,他這是遇上了硬茬。而且聽她的話,她對城主府的情況極為瞭解,不像是剛剛潛入。
同伴活動了一下手指,指尖刃消失在掌間。她看了看面前的院子,道:「算你運氣好,我姑且留你一命。」
刀疤臉一愣,心中生出三分竊喜,剛要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就看見同伴伸出手在他心口上一點,一個古怪的符號浮現其上,隨後沒入他的身體。
一股陌生的力量侵入身體,像是沙漠上的龍捲風,將刀疤臉的意識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