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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寒水毫不猶豫點頭,她跟奶奶講:「昨天打電話的時候他聽我一個人在家,特地跑回來陪我。奶奶,很少有人會這麼關心我了。」
老人家早上打電話的時候就知道了一些,但是徐斐並不講自己做了什麼,她也是在溫寒水的講述下,才知道徐斐有多用心。
聽到最後,奶奶沒有反對的意見,拍拍她的手,「定下來也好啊,以後不用自己一個人跑來跑去了。」
能得到家人的認同,溫寒水一顆心落了地,心間湧上感動的情緒。
扶著奶奶走出房間,溫寒水聽到徐斐在詢問聘禮與提親諸多事宜,大伯只能簡單講一些大概情況,到底做不了溫寒水的主。老人家出來後說:「兩家人確實要見一面,聘禮什麼的我們不要,你直接給寒水。」
錢財都不是重要的東西,重要的是她的孫女喜不喜歡,另一半是否品質優秀。
而徐斐,兩者兼具。
從大伯家回來,溫寒水和徐斐的事情算是過了明路。
初二、初三這兩天他們都待在家裡,沒有什麼要聯絡的親戚,溫寒水樂得輕鬆。因為徐斐的陪伴,這兩天過得有滋有味的。兩人膩歪在一起,說了很多話,一起做了許多事,這些事情太細碎太多,回憶起來只覺得滿滿充實感,可要說出來,卻又不知道從哪處開口。
非要說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那就是這兩天徐斐的電話很多。
他有時候接,有時候又放著裝作沒看到。溫寒水好奇問了一句,才知道他把兩人結婚的事情跟家人說了出來。溫寒水又驚訝又緊張:「這麼快?」
「總不能結婚了還被催婚。」某人理直氣壯說道。
溫寒水:「你都跟家裡怎麼說我的。」
心裡有些緊張,想道,他的家人會喜歡我嗎?
徐斐說:「我說我逼著你跟我結婚,我爸媽都怕我欺負你。」
溫寒水:「……」
「你就是欺負我。」溫寒水順著杆往上爬,譴責道,「喏,這就是證據。」
她指了指自己的脖頸處,那上面曖昧的痕跡都是明面證據。
徐斐身上的抓痕也不少,他瞥了寒水一眼,「還可以多欺負一點。」
溫寒水:「……」
真是沒個正經樣。
想到那天他在大伯家一本正經的模樣,溫寒水覺得很好笑,兀自咯咯笑起來。徐斐故意誤解她的意思,說:「想到我要多欺負你,樂開了花?」
溫寒水一拳揮過去:「不是!」
徐斐不痛不癢的:「惱羞成怒?」
這會兒是真的怒了,追著他跑,最後氣喘吁吁地跟他休戰,獨自坐在沙發一側。徐斐要坐在她身邊,溫寒水不讓,把他趕到另一側去了。
徐斐不滿,坐下來說:「可喜可賀,你今天的運動量完成了。」
這是赤|裸|裸的嘲諷。
不過跑了一會兒,哪裡用得上運動量這個詞。只不過溫寒水這兩天懶洋洋的,喜歡窩在床上或者沙發,什麼事情都要使喚徐斐,理直氣壯且頗為熟練。
溫寒水氣惱他,但又憋不住心思,很快又想找他說話。她厚著臉皮伸腳踢了踢徐斐:「說說你家裡的情況啊?」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溫寒水提前開始準備。
徐斐並沒有隱瞞,其實整件事情非常簡單。
在家裡和老婆之間,徐斐就是當壞人的那個。當時說逼著溫寒水跟他結婚本意是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但他在家裡向來嚴肅,幾乎不開玩笑,以至於家人都信以為真,反覆追問下,徐斐便順著說下來。
好好一段兩情相悅的戀愛被他說成了強取豪奪。
最後,徐斐的家人非常憐惜溫寒水,覺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