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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斐:「……」
「你喝酒了?」雖是問句,但語氣肯定。
「一點點。」溫寒水語氣含糊,醉意彷彿透過電流傳過來。徐斐嘆了口氣,溫聲交待:「那不要亂跑,跟著大家一起坐車,別丟了。」
溫寒水:「我沒上車,我找朋友。」
她在這邊哪有什麼朋友,徐斐嚇了一跳:「找我?」
「嗯。」超大聲地肯定他。
徐斐這下坐不安穩了,「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樹下。」
「……」
這絕對是醉了。
還醉得不清。
徐斐拿上車鑰匙,一邊出門一邊低哄著要溫寒水發定位。開車的時候他一直沒敢掛電話,聽到溫寒水坐在路邊,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
本來話就不少,喝醉了之後更是能說會道。溫寒水喝醉了之後話倒是講得很清楚,就是語速太快,徐斐有好些都沒聽明白。他反問了幾句,結果溫寒水根本不理他,自說自話。徐斐搖了搖頭,忍不住笑了一下。
開車過去的路上,耳邊是她叭叭叭的聲音,似乎能將這個清冷的冬夜填充得滿滿當當的,讓人心間浮現滿足感。
十幾分鐘後,徐斐見到了坐在路邊的溫寒水,她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連周圍都沒留意。他把車在路邊停好,隨後下車朝著她走去。
他在她面前蹲下:「寒水。」
「你來了啊。」她抬頭沖他笑,很溫柔很信賴的表情,讓人即使身處冬夜,一顆心也跟著軟化。
徐斐:「我們回家。」
溫寒水搖搖頭,指了指旁邊給他看:「螞蟻。」
徐斐順著看了過去,只有兩隻小小的螞蟻胡亂躥著。溫寒水卻看得認真,似乎覺得很有趣,呼吸都放輕幾分,彷彿怕驚擾這兩隻。
徐斐笑了笑,跟著她在路邊坐了下來,還跟著她一起討論。
「這麼冷,螞蟻為什麼不冬眠?」
「螞蟻好像不冬眠。」徐斐不太確定。
「為什麼不待在家裡呢?」溫寒水很快想到了,「它們一定沒有東西吃了,不出來就要餓死了。好可憐啊……」
說著,語氣就低落下來。
徐斐打斷她的思緒,說:「也不一定,有可能是調皮的小螞蟻半夜偷跑出來玩,家長發現了就追出來了。」
倒也有這種可能性。
溫寒水愉快地接受了這個設定,很快還發現了新的線索:「你看,真的一隻大一隻小。」
「……嗯。」他只是隨便編個故事的。
徐斐陪著溫寒水坐在路邊,看了好久的螞蟻,直到螞蟻消失在縫隙裡,溫寒水才意猶未盡地收回視線,右手捶捶腦袋:「頭好痛。」
「喝酒還吹風。」徐斐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拉著她起來,「走,我們回家吧。」
精力彷彿用完了,回家的路上溫寒水坐在副駕駛,閉著眼睛,一直沒有說話,像是睡著了。徐斐以為她睡著了,也沒說話。等到車子在地下車庫停下時,溫寒水又立馬睜開眼睛:「到家了嗎?」
「嗯,快了。」再坐個電梯就可以了。
溫寒水一邊解安全帶,一邊嘟囔:「好累啊。」
就因為這句,溫寒水下車,剛把車門關上,就感覺自己身體一輕,被人抱了起來。她的反應有些慢,也沒驚呼,甚至習慣地自覺摟住徐斐的脖子。
只是小聲問:「你抱我做什麼?」
「不是累了嗎?」徐斐抱著她走向電梯,聽到溫寒水小聲笑了一下,然後湊近親了他一口。徐斐面板很好,親上去口感棒棒的,溫寒水最終趨於本能,像啄木鳥一樣不停親他。
徐斐心裡默唸,她喝醉了她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