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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斐不可置信地看了溫寒水一眼,眼神裡懷疑神色太過明顯,讓溫寒水忍不住拍了他一下:「你什麼眼神?」
「你認真的?」他說,「那以後不要誇我帥了。」
她沒好氣地捶了他一下。
非得這麼拐著彎說她好看嘛!
兩人一時忘了地點,就在學校打情罵俏起來。溫寒水回神後立馬拉開與徐斐的距離,爭取給學生們做個榜樣,餘光卻看到兩位女生捂嘴偷笑呢。
「你們不用上課嗎?」溫寒水立馬轉移話題。
「體育課啊。」女生說,「學姐,你以前有加過學生會嗎?」
每屆幹部的照片都保留著學生會的辦公室裡。
溫寒水追尋很久之前的回憶,總算想起來,「我以前是組織部的部長。」
競選純粹是覺得好玩,加上浩浩蕩蕩帶著一幫人查紀律是件威風的事情,以前沒少在徐斐面前得意,說,你再罵一句扣你操行分。
可惜沒用。
徐斐任由她扣,最後等她要把記錄本上交時將人堵在樓道,跟個流氓一樣。
想起徐斐剛剛無故給她記下這麼多吻,真有她以前的風格……啊,不是,真是從小就透出流氓氣質!
「你是溫寒水學姐嗎?」一個女生突然激動起來,「我是現在的組織部部長,我就說學姐特別眼熟。」
溫寒水留在學生會的證件照特別好看清純,笑起來時酒窩彷彿盛了蜜醬一樣,幾乎每屆都會有人討論她。溫寒水跟她商業互誇了幾句,聽她說,「學姐,我們那有一張你的明信片,你還要嗎?」
溫寒水:「明信片?」
「嗯,很多年前了。」女生解釋,「很多沒有人領的信封和明信片我們都有好好的收起來。」
誰會給她寫明信片?
溫寒水實在想不明白,心裡好奇極了:「在哪裡啊?我現在可以去拿嗎?」
「在辦公室。」女生說,「學姐,我帶你去吧。」
「走走走!」
溫寒水興致勃勃拉著徐斐跟著她們走,徐斐看起來興致不高,一直沒說話。她低聲問了一句,聽他似笑非笑道:「十之八|九是情書。」
還是別的男人的情書。
「你反省一下,為什麼不是你的情書。」溫寒水說道。
徐斐:「……」
「你要是好好說話……」他話說到一半,被她瞥了一眼,立馬頓住,「算了。」
要是他好好說話,哪有什麼其他人的事。
他就這麼不情不願地跟著去了辦公室,與匆匆而來的張主任打了照面。張主任熱情地迎了上來,握著徐斐的手,滿臉喜悅。兩人寒暄,說著溫寒水覺得無聊的話,她悄悄戳了徐斐一下,「我先去拿明信片,等下來找你。」
說著,帶著兩位女生飛快地離開。
離校多年,還是畏懼當年的張主任。
徐斐沒抓住跑得飛快的溫寒水,心裡無語,面上還維持著淡淡笑意。
這一邊溫寒水很快來到了學生會辦公室,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間大辦公室,各部門都有自己的辦公桌,看起來比以前正規多了。溫寒水跟著女生來到一處櫃子前,看著女生從積壓的一堆陳舊信封中找出那張明信片。
正面是蔚藍的天空,像是寶石一樣乾淨,只有薄紗似的白雲。單看這些只是一張普通甚至算不上好看的明信片,溫寒水沒太重視了,隨意往後一翻。
只見背面一行潦草凌厲的字跡,寫道——
為什麼是他?
前言不搭後語,看得人迷糊。
但那熟悉的字跡看得溫寒水頭皮發麻。年少時某人寫字工整板正,她也是前陣子才發現原來他也會寫如此龍飛鳳舞的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