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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跑,結果沒幾步就被逮到。求饒聲還沒說出來,溫寒水只覺得天旋地轉,下一刻就被徐斐抱起丟到床上,壓在那還沒整明白的棉被上。餘光見到徐斐要壓下來,溫寒水機靈一滾,還扯了個枕頭擋在身前。
好功夫!
溫寒水都懵了,還沒歡喜,就見徐斐在床邊,表情危險地開始脫外套。
「有話好好說!」溫寒水抱著枕頭後退,就見徐斐利落脫下外套往後面一丟,隨手抄起一旁的枕頭,一步步緊逼過來。
溫寒水一邊尖叫,一邊用枕頭抵擋,兩人幼稚地用枕頭過招,笑鬧聲充斥這個小小的家裡。
十分鐘後,溫寒水累癱地躺在床上,鹹魚一般不想動彈。徐斐就躺在她的身邊,安靜享受彼此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兒,溫寒水開口:「怎麼辦,被子還沒換好。」
何止啊,此刻臥室一片狼藉。
地上隨意丟著剛換下的被套床單,枕頭也有一個掉在地上,換到一半的被芯大半在地上,更遠處還有一件徐斐的外套。
颱風過境不過如此。
溫寒水坐起來,看著臥室哀嚎一聲:「地板沒還掃呢,好髒的。」
徐斐在旁邊悶笑,溫寒水在床上拍了幾下:「晚上還怎麼睡啊!我沒有乾淨的被套了。」
徐斐起來,撿起掉地上的枕頭,拍了拍:「喏,挺乾淨的。」
溫寒水:「……」
最後溫寒水還是重新找了一套乾淨的四件套。鬧了一圈又回到原點,徐斐繼續跟被子作鬥爭,溫寒水找了個很遠的地方換枕套。
換好之後,溫寒水不顧團隊合作情誼,立馬撇下徐斐離開了:「我要去洗澡了。」
好在她還是很有良心的,給徐斐找了新的牙刷毛巾,就是在睡衣上犯難了,她在客廳喊徐斐:「我沒有你可以穿的睡衣,怎麼辦啊?」
換好被套的徐斐說:「那就不穿了吧。」
「……」溫寒水嘟囔,「不要臉。」
最後還是去附近的超市買了缺少的東西,回來時遇到了準備關店的王叔,溫寒水過去打招呼,王叔見到他們就笑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溫寒水說,「回來處理點事情,明天就要走了。」
王叔有些可惜:「你們年輕人太忙了,要照顧好身體。」
三人同行了一陣,王叔朝自己家走去,溫寒水和徐斐繼續往前走。也許是回到故地,溫寒水想起重逢的那次見面,忍不住問:「當時看到我的時候,在想什麼呢?」
徐斐:「不記得了。」
「騙人。」她沒有繼續問下去,生活啊,總是驅使人朝前看著。她的前方站著徐斐,這樣就足夠了。
好吧,作為成年人,溫寒水也不是每個時候都能淡定的。
她租的是兩室一廳,一間是臥室,一間是書房,這也意味著家裡只有一張床。換被子時還能厚臉皮說分你一個枕頭,等真正要睡覺了,她又開始忐忑了。
徐斐從浴室出來時,溫寒水在看手機。餘光裡見到他穿著深藍色睡衣走出來,身上有種濕潤的清爽,額前的頭髮隱約有水珠,看過來的目光無害極了。
這是徐斐從未在人前展現的一面,柔軟的、溫和的、居家的、私密的一面。溫寒水這才有種被徐斐女朋友幾個字撞中的感覺,整個人暈乎乎的,手機裡的字都在飄。
偏偏徐斐直接走了過來,問:「寒水,吹風機在哪裡?」
男色|誘惑,溫寒水隨意指了處。徐斐走過去,開啟抽屜,什麼都沒有。他疑惑回頭,發現溫寒水連手機都不玩了,整個人縮在被子裡。他無奈又好笑地嘆了口氣,再次走過去:「寒水。」
「啊啊啊我要睡覺了。」
「吹風機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