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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玉半路已經被凌墨支開回去,眼下偏堂裡,便就剩得他和長卿,還有妙竹…
長卿嗔道,「殿下藏著心中的事情多,可一件兒也不願與長卿坦然。如若我不來,這事情殿下打算瞞到什麼時候?」
「你可是誤會了?」凌墨不擔心別的,到底見過她吃醋了兩回,以往還能說是些小情趣,現如今月份大了,實在不好再讓她動氣。
「我沒有誤會。」長卿起了身,直逼來他面前,卻輕輕看了一眼旁邊立著不敢說話的妙竹,「話不宜在這兒說了,殿下今日夜裡是宿佑心院還是紫露院?長卿有話想問你。」
凌墨聽得,直將人扶好。「回佑心院。」
二人往外去,身後妙竹又作了大禮。長卿回身來親口免了,方才與殿下一道兒出去了。
一路被殿下牽著行回佑心院的路上,二人也未曾誰先開口說話,長卿自是知道江弘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等入來書房,殿下親自將門關好了,方將她扶去了軟榻上坐好,沒等她先開口,殿下捂著她一對肩膀,鄭重望著她,「真是沒有亂想?」
長卿搖著頭,「妙竹都與我說了,長卿如今更擔心殿下想要那江弘做什麼。」
殿下眉間躊躇一閃,方背過手去,起了身來,「孤不過與他些好處,讓他辦些事情。」
「讓他接近司禮監蘇大總管,為殿下辦事?」長卿猜到來幾許。卻見殿下抿唇笑了起來,抬手颳了刮她的鼻尖兒,「越來越聰明,瞞不住你。倒是時候也不早了,先休息吧。」
長卿與他幾分執擰:「殿下可還未說清楚。」
殿下卻湊來,一把將她抱起了,便往寢殿裡送,「孤的計策都給你猜到了,還要如何清楚?聽話,憂心傷神,孤難得早回,今日陪你入睡。」
長卿勾著他脖頸,見得那雙眸色裡幾許溫昧,自然也沒再與他多計較。他該有他的謀略。就像仙仙與晉王,就像與瓦剌之戰勢在必行,江弘也是他手中的一步棋。
只是次日晨起,長卿便吩咐了卓公公,往那清月殿裡多多照拂一些。那邊沒得地龍,過冬的話,炭火得備足一些。衣物和吃食也不能虧待了,幾近與紫露院裡一樣了。
晌午的時候,德玉卻來與她抱怨了一番,說是國公府那位是個冷情人,將她親自備好的禮都退了,日後再也不想見他了。
長卿聽得公主這口是心非的話,安慰得來幾句,外頭卻有內侍來送了請帖,是國公府杜玉柔,邀著京中貴女們,要辦場秋菊螃蟹宴,請公主去府中參宴。
長卿直笑著問公主,「這下,公主去還是不去?」
公主抿抿唇,「在宮裡也悶,去了不見他便行。我就見見玉柔,與她說說話…」
長卿嘆道,「我這身子吃不得螃蟹了,公主替我多吃一些。回來了,將那邊聽聞的京中八卦多與我說說,也與我解悶。」
聽得長卿沒笑話她,德玉到底逃過一劫,「那自是要的。」
臨著那螃蟹宴還有三日,長卿卻讓卓公公吩咐人,與世子爺送了個九連鎖去,道是不會解,便向世子爺討教求救。可東宮裡朝中官員出入得少,長卿讓人告訴世子爺,若得了解,畫個圖紙,螃蟹宴上,拖著公主給她捎回來。
她便是故意的,尋著個機會讓公主再與世子爺好好說話。
等得公主從螃蟹宴回來,又是一臉不悅將那圖紙和機關給她送了回來,「那人拖著我來還你的。」
長卿望著她樣子,忙問,「他與公主說什麼了,又將公主氣成這樣?」
「沒說什麼。」公主噘著嘴,桌上的糕點也不曾用一口。一旁桂嬤嬤也道,「娘娘勸勸公主吧,昨日裡回來之後便沒好好吃過一頓飯。」
長卿忙選了一塊兒葫蘆形狀的薄皮奶糕去她眼前,「看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