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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侍們應了聲是,忙跟緊了些,多有拍著江弘馬屁的。
「江公公真是會為我等著想。」
「這差事兒江公公辦得利落。也難怪蘇公公一眼便將江公公相中了。」
內侍們嘴裡一套,心裡一套。蘇瑞年那日從一干新進宮的太監中,一眼將江弘挑了出來,親自培養。看上的怕不是他這皮肉身相麼?蘇瑞年向來喜歡這些好看的,江弘是,那邢姑姑也是。
江弘微微頷首,將這些陽奉陰違一一笑納,便直帶著人往大理寺去了。
佑心院寢殿裡,床榻上擺起了小棋桌。
長卿半坐靠著床頭,身上還捂著被褥,正與殿下下棋。依著許太醫的叮囑,她一整日都沒下過床,顧著肚子裡的小人兒,絲毫不敢怠慢。殿下卻覺著她該要悶,便讓人尋著小棋桌來,與她下棋。
長卿聽得的時候,還微微嘆了一口氣。「又要下棋?」
可想來,不是她悶了,該是他悶了。殿下今日除了出去了很短兩趟,說是去辦事兒了,其餘的時候都陪在她的榻邊。一開始看了好一會兒的書,後又尋著那把大聖遺音來,與她彈了兩首曲子來聽。夜裡用過晚膳,方才讓人張羅起來了棋桌。可不是將屋子裡能與她一道兒做的事情,都做了一便麼?
長卿今日竟然贏了殿下兩局。
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飄飄然,「殿下近日棋藝可是有所退步了?」後來方才發覺,殿下是特地讓著她。她出了一處錯漏,他也跟著出一處錯漏,便就這樣與她玩兒了一晚上…難得她空高興了一場,以為自己棋藝大有長進。嘟著嘴埋怨了他一番,「殿下這樣有違棋道。」
對面的人卻哼聲一笑,「哦?那孤真要認真了!」
「來來。讓長卿看看殿下的真功夫。」她剛漲了幾分自信,正躍躍欲試,可方才落了十幾步,便被他節節逼退到了邊緣,退無可退…剩得最後一□□氣兒,還生生被她看漏了…
「等等,等等。」長卿抬眸掃了掃對面的人,「殿下,能不能讓我悔一子?」她說著正要去捏那枚棋子,手腕兒卻被對面的人一把捏住,「方才是誰說的,有違棋道?」
「就、就一顆。」她怯怯求饒,不然她也輸得太沒面子了…
凌墨望著那張小臉侷促的模樣,有些好笑,「不行。」卻見得她眉頭擰在一處,「哎」地一聲,似是哪裡疼。
「怎了?」
長卿靠著床頭,腰身上著實不盛氣力,可方才那裡卻是悶著一陣鼓動…她伸手捂了捂肚子,裡頭確還未停歇,一下接著一下的。見得殿下湊了過來,模樣幾分緊張,她忙拉著他的大掌放到肚子上,「你看看,他是不是在動呢?」
凌墨掌心觸及,隔著一層皮肉,裡頭確是鼓動著。動作不大,卻能輕鬆地感受到。他幾分欣喜,直匐去她肚皮上聽著裡頭的動靜。
長卿被他這動作嚇得一驚,「殿下…」臉上也滾燙了起來…
「噓!別說話。」
長卿卻見他聽得仔細,也跟著好奇起來,「殿下聽到什麼了?」
「左手揮拳,右手舞劍。是孤的小皇子。」
「……」長卿只覺得殿下的神色像個孩子。她的目光卻落在殿下花白的鬢角上,她輕輕撫摸著哪裡,笑著問他,「怎就一定是皇子呢?若是公主呢?」
殿下這才從她肚皮上抬起身來,「若是公主,孤也教她習武,定不能便宜了別的男子。」
「……」長卿一時不知該笑還是該哭,指了指那棋盤,「殿下不讓小人兒被人欺負,卻欺負我?到底讓不讓我?」
凌墨這才端坐了回去,收斂了神態,「就一次,下不為例。」
長卿在床榻上一躺便是整整三日,殿下將她的膳食都安排在了寢殿裡,躺得她腿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