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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遠山和沈葭去了屋裡,又是一陣驚訝,就連桌上,案上,凡是能擺放花瓶的地方全都插滿了象牙紅。
看著那滿屋子的嫣紅,沈葭頓時目瞪口呆:「木珂怎麼那麼喜歡象牙紅啊?」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方案前伸手摸了摸那紅色的葉子放在鼻間嗅了嗅。
侯遠山道:「以前聽她提起過,在她被師父帶入鐘樓之前還有個名字,便是象牙紅。這是她爹孃取得名字,也是她腦海中關於父母唯一的記憶,因而便愛上了這花。」
沈葭點了點頭,沒再細問。會去鐘樓那種地方做殺手的,身世自然都是坎坷多難的,尤其是女孩子,想必經歷更加複雜,說及過去未免涉及旁人,提及一些不開心的過往,倒不如不去在意那些,只看當下,倒也落得灑脫自在。
「這花的確很美,紅色又熱情如火,奔放自在,倒是與木珂相配。」
二人正說著話兒,木珂端了紅棗枸杞花茶走進來:「你們倆怎麼不坐啊,是不是被我這滿屋子的花給嚇著了?」
沈葭接過她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道:「這花可真好看,遠山哥,等過幾天把花圃整理一下,咱們也種點這個吧?」
木珂道:「你們想要當然可以,反正我這院子裡多,你們想要多少就挖走多少,院子裡種點兒花花草草的瞧著也賞心悅目。」
三人說完了這個事,木珂又提議道:「師兄帶來那麼多羊肉,咱們今天吃烤羊肉吧,我都好久沒吃過那個味兒了。待會兒讓薛攀去買些料粉,剛好我們院子裡的桂花樹下面還埋了幾壇上好的女兒紅,咱們也好好聚一聚。」
她說完,侯遠山和沈葭都沒意見,她便急急忙忙的去準備了。
沒多久,薛攀便買了料粉回來,同木珂一起在院子裡忙活。沈葭瞧著,忍不住問:「木珂竟然能使得動薛知縣的公子,想來兩人關係不錯。」
侯遠山道:「薛知縣欣賞木珂,如今縣城裡的人怕是都知道,木珂已時薛知縣的準兒媳了。」
薛攀是個五官俊朗,身材健碩的男人,雖看上去有些紈絝公子的模樣,但和木珂兩人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偶爾打鬧幾下,竟也很是和諧。這會兒沈葭也就明白了為什麼木珂一個捕快能住在這樣的地方了。
「她們倆其實還很相配呢,男才女貌,興味相投,這樣子的夫妻日子過起來才算有滋有味。」沈葭不由感嘆。
侯遠山笑著捏捏她的手:「走吧,咱們也過去幫忙。」
薛攀正在桂花樹下升著火,木珂則是在那邊剔了羊肉用鐵絲一根根串起來,撒上料粉。
木珂瞧見他倆笑道:「你們倆就別沾手了,等著待會兒開吃就成。」
沈葭笑著搬了兩個木墩兒和侯遠山紛紛坐下:「沒關係,人多弄得快些,我們也能快點吃上不是?」
木珂聞此方笑著將幾根鐵絲遞給他們:「隨便串幾下就成,不過是烤著方便些。」
難得的吃上類似於現代烤串兒的東西,沈葭覺得很是回味,雖然不太喜歡野羊肉的羶味兒,但仍是吃了不少。
整場烤肉下來,薛攀都對木珂格外殷勤體貼,看著他們二人其樂融融的,侯遠山很是欣慰。既然決定避隱於市,木珂一個女孩子,若能有人傾心對她,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幾個人酒足飯飽,木珂拉著侯遠山在一旁單獨說話,留下薛攀和沈葭二人繼續吃。
好在薛攀這個人嘴上功夫了得,再加上沈葭也不是那等扭捏之人,因而兩人一起說話倒也不見尷尬,反而還很是有趣。
而另一邊,兩人的談話卻是嚴峻了許多。
「最近朝中大變,萬皇后和攝政王倒臺,越王殿下如今已是孤注無援,想來也成不了氣候,晉王與殷王之間已是水深火熱,奪嫡之戰也已從暗處逐漸走向明處。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