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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葭本就覺得委屈,如今又聽他安慰自己都這麼敷衍,連個正經理由都沒有,不由得鼻子發酸,卻怎麼也不肯哭,只目光淡淡地看著外面:「你快把手拿開,既然煩了我,我今兒個出了這院子就再也不回來了。」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幾日他倆一直好好地,他怎麼就不曾跟他提砌牆的時候讓她一個人去月季家住的事兒,臨到事兒前頭了才想起來告訴她,讓她心裡連個準備也沒有,他這樣子哪曾把她當成自己的妻子來看了?
何況他以看家為由睡在雜貨屋,這藉口在她看來實在牽強。他們倆人有多少家底沈葭心裡清楚,哪裡用得著留個人在哪裡看著?縱使真的看家,他怎麼就不曾問問她願不願意跟她住在雜貨屋裡?
如今可好,二話不說倒先把她給安頓下來了,又算是個什麼理兒?她是他三媒六聘,吹吹打打娶過來的妻子,如今憑什麼跟打發一個花錢買來的丫頭似的,就這麼一個人決定了?
砌牆,壘炕,屋子翻新,速度再快也要個把月的啊!他就這麼忍心和她分開這麼長時間?
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用拳頭捶打著他伸在自己跟前的胳膊:「你個混蛋,我走了,就再也不回來了,省的你瞧著心煩。你若是膩了我,倒不如明明白白的說出來,這樣子又算怎麼回事?」
她說著說著,眼淚也跟著啪嗒啪嗒滴了下來,一顆顆珠子似的落在侯遠山的胳膊上,引得他越發心疼,直接伸手將她拉進懷裡,用力的將她整個人全了起來:「傻姑娘,我怎麼會膩了你呢?不過是夜裡讓你歇在月季家裡罷了,白日裡不還見得著嗎,你怎的就傷了心?」
沈葭用力錘著他的胸口,繼續嗚咽著:「你說的好聽,你早怎麼不說,偏偏什麼都決定好了才來告訴我,你這樣又……唔……」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已經被侯遠山盡數吞進了口中。他陶醉地吻著她的唇,又順著面頰一點點吃掉上面的淚珠子,鹹鹹的味道讓他心裡泛酸。
好一會兒,沈葭的情緒方才漸漸平復下來,只看著跟前的男人時隱隱帶著抽噎。
他溫柔地捧著她的臉,輕聲哄著:「好姑娘,不傷心了。我保證,頂多半個月就把房子收拾好,親自接你回來好不好?你這樣鬧,可是捨不得與我分開?原來,我們小葭竟是比我還粘人呢,你如今這樣……莫非夜裡的矜持都是裝出來的?」
沈葭被他說得面上微燙,不由嗔他一眼,伸手在他胸口處又捶了一下:「你才是裝出來的!」
侯遠山順勢握住她的小拳頭,放在嘴邊親了親,眉眼處溫柔似水:「不生氣了?」
沈葭嬌嗔地看著他:「你不跟我分開我就不生氣,咱倆一起住月季家裡。你要翻新屋子,雜貨屋裡肯定也要重新修正,裡面怎麼能住人呢?」左右他方才也說她是裝矜持了,那她索性大大方方說出來,她就是不要跟他分開,一天都不行,個把月更是想都別想。
侯遠山被她這倔脾氣整的沒法子,斂去眸中一閃而逝的複雜,妥協道:「好,那就聽你的,一起去好了。」
「真的?」沈葭頓時開心了,伸手環上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狠狠親了親。她就不明白了,既然如今這麼輕鬆便答應了,方才非要堅持一個人睡在家裡是什麼意思?不知為何,沈葭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不過既然遠山哥不會跟她分開,她也就不願再想那麼多了。
侯遠山撫了撫她的後背,又道:「那你先拿著東西去月季家,我看看還有什麼東西要收拾,晚點兒過去找你可好?」
沈葭點點頭,乖乖鬆開侯遠山的脖子出門去了。到了院裡,又忍不住回頭補充一句:「你方才答應我了,不許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裡!」
「好。」侯遠山沖她寵溺地笑笑,見沈葭滿意地走了,他方才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丫頭,防他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