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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一手的。
這個問題也正是秦嶺心中所想,只可惜秦瀚很痛快的搖頭。秦淐又看向四弟,秦平沆心氣也很不順。那個沈世雅,在她心裡沒有任何東西比葉錦天重要是不是?居然在三哥都挑明瞭她的身份後,依然抱著上官亨親個沒完?純意要讓左右護衛看到。哪怕將來付出風聲,說她落入涼國公府手中,也會因為上官亨的事情在前,不會落垢於人?她也不想想,若真的傳出她和上官有私情,她的太子妃位子還保不保得住?葉錦天可能不在乎,可那些朝臣們會在乎,尤其那些想把女兒送進東宮的,更會藉此大作文章。
可是她仍然那麼做了,做得毫不在乎。
葉錦天有那麼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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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嫻雖然不精於庶務,可是安排待客尤其女眷還是穩妥的。抵達八院後,很快便命成祿調來了兩個嬤嬤兩個使女,當然還有兩名小廝。人手全是從營衛處調來的,涼國公府的營衛可不只限於男子,從男到女從老到少皆有。沈世雅身份特殊,調來的自然都是精英。八院所用一概內物,更是揀了最好的呈上來。嬤嬤丫頭忙不迭的收拾,沈世雅卻頗有興致地看著八院央的幾棵梨樹。三月底的天氣,花溪的梨花早已經歇了,可這裡的卻只才冒了個頭。嫩嫩的花苞掛在枝頭,十分可憐惹愛!
上官亨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後,臉色不明。尤其是在看到長姐從屋中出來後,心中更是嘆氣。
“亨弟,這個……如何稱呼?”看意思好象公公沒有挑明的意思,那沈世雅就只能做為暗質留在涼國公府了。可到底是要個稱呼的啊?上官亨看了一眼沈世雅後,眼簾落下:“岑染,長姐可喚岑小姐。”
噢!
上官嫻喘下半口氣後,上前半步:“岑小姐就先在八院住下吧。外面的事我一個婦道人家管不得,可內裡需要有缺有少,儘可開口。”
岑染回身來,看看這位秦家大少奶奶。近三的年華了!如今看來形容淺淡微薄,卻並無悽苦之像。看來秦家並沒有怎樣苛待於她。只是兩個孩兒都沒有保住的母親,還能活得如此坦然?實在類異得很。頷首:“有勞大少奶奶了。”
上官嫻知道這事自己管不得,本來想和幼弟多說兩句話的,可看亨弟一副沈世雅在哪裡,他立馬跟在哪裡的模樣,嘆了一口氣。走了!
屋中不過多時已經佈置停當!多日不曾洗漱,岑染和上官亨頭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洗身,各自洗乾淨換上新服後,上官亨從東屋回到了正房。看著堂屋門口站的兩個低眉順臉卻不掩精幹的嬤嬤,又瞧瞧裡屋正在梳髮的沈世雅,坐到了當榻上先倒了一杯茶吃。待沈世雅出來後,才擺手讓這四個下去。一路混到這個時候,天色已經近黑,剛才便聽小廝說了,晚上會有家宴,招待遠客。
這會子……“晚上我還是睡外屋吧!”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隔著遠了上官亨不安心。
岑染同意,只是:“對不起了,拿你當擋箭牌。”
說這話時,岑染沒有抬頭,上官亨一時也感覺有些尷尬。那天的事……眼光瞟過去,涼國公府備下的衣服都是西涼裝扮,精幹利落卻有失嫵媚。世雅她一身白衣勝雪,腰帶裙襬領口處紅梅點點,是長姐所愛模樣!昔日在家中時,長姐就常愛這種素淨打扮,如今……雖說相仿裝束,可是沈世雅著上卻幾乎不見長姐那般羸弱無依的模樣,縱使身在曹營她也鎮定自若。只是……再不復甜水衚衕裡那般自在無拘的神態了。想想她曾經說的話,上官亨心裡頗不是滋味。看著地上磨得油亮的花青磚:“接下來怎麼辦?”
涼國公府如此急切的把她弄到手,肯定是有用意的。秦平沆為什麼會身受重傷?又為什麼不在京中待著獨自奔回西涼來?東京肯定出事了。從秦家老二今天的言談來看,秦家看來是真有擁兵自立,逐鹿亂